长剑在燃烧,血祖在咆哮,夏长青歪了歪脑袋,突然说道:“不,血祖,我想加入你,你赶快现身出来,赐予我永生吧!”
夏长青迫不及待的态度,让血祖微微一滞,他似乎根本没有预料到夏长青会这么回答,一时之间,居然无言以对。
房间内静默了足足有二十秒,血祖突然怒吼道:“卑鄙的人类,你根本没有想要成为伟大的血族,你想要把我骗到你的面前对不对!”
“啊~居然被你发现了,真是太可惜了,血祖,没想到以你虫子的那点脑子,居然能发现我是骗你的。”
夏长青叹息一声,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意图,说实话,对于血祖这种本体是虫子的怪物,他连虚与委蛇的想法都没有。
“卑鄙的人类,你……”
血祖话还未说完,夏长青长剑划过,返魂尸的脑袋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好听吗?好听就是好头。
“搞定完工,也不知道血祖哪来那么多话要说,打扰我收工吃晚饭。”
夏长青剑刃挥过,火焰点燃了两具返魂尸的尸体。
对于夏长青这样的态度,亚伯拉罕暗中满意的点点头,刚才夏长青说要得到永生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有些慌张呢。
“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血祖是谁?你们又是谁?”
“唉?”
听到疑问,夏长青回过头看着伊弗雷姆和诺拉两人,有些惊讶的问道:“你们怎么还没有赶快逃跑啊?”
“我们为什么要逃跑?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伊弗雷姆有些抓狂的问道,刚刚发生的这些事情,直接让他的三观全都崩塌了。
“该怎么解释呢?”夏长青摸摸下巴,他突然转头看向亚伯拉罕,“教授,不如你去跟他们解释吧,毕竟你对于血祖也非常熟悉。”
“小子,你懂不懂得体谅老年人啊!”亚伯拉罕教授抱怨了一句,还是向伊弗雷姆二人解释了一下关于血祖的事情。
当得知这些事情之后,诺拉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她不甘心的问道:“难道就没有办法救一救他们吗?艾玛还是一个孩子呀!”
“当然,你可以向你的上帝祈祷一下,可能祂老人家会降下神迹,解救这些无辜的子民也不一定。”
“你这人难道一点良知也没有吗?”
诺拉冲着夏长青吼道。
你吼什么吼!
夏长青眼神冰冷的看着对方:“放任这些返魂尸不管,才是真正的没有良知,放心吧,如果你被感染的话,我绝对会第一时间杀掉你的!”
听着夏长青语气中的冷意,和亚伯拉罕满脸理所当然的表情,伊弗雷姆连忙一把拉过了诺拉。
“对不起,先生,诺拉不是这个意思。”
夏长青摆摆手,不在意的说道:“她是什么意思不关我的事,我也绝对没有威胁她的意思,我说的都是实话,任何人,包括亚伯拉罕教授,只要你们被感染了,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亚伯拉罕赞许的点点头,“说的对,小子,如果我有一天被感染了,你千万不要感情用事,舍不得下手啊!”
夏长青哈哈一笑,毫不客气的说道:“放心吧,教授,我的剑很快,到时候你绝对不会感到痛苦的。”
站在一旁的伊弗雷姆和诺拉对视一眼,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不敢相信这一老一少就这么谈笑风生的诉说着杀死对方的话语。
“对了,古德温泽博士。”
夏长青突然转过头来,笑容满面的说道,仿佛刚才冷着脸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额……叫我伊弗就可以了。”
“好吧,伊弗。”夏长青从善如流,“你是不是有个同事叫做……叫做金对不对?”
“没错,金他怎么了?”伊弗雷姆焦急和疑惑的问道。
“博士,不用紧张,他当然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有个事情想找他帮帮忙而已。”
看着在场三人都投来了疑惑的目光,夏长青只好对他们解释道:“在机场的时候,我就警告过他了,不要放走任何车辆,只可惜,他没有听从我的建议。”
“是他让血祖的棺材过了河?”亚伯拉罕看着夏长青,怒声说道。
“教授,你别生气,他只不过也是一个可怜人而已,据我所知,他是为了自己妻子的病,才不得不同意帮忙这件事的。”
“没错,金的妻子确实有病。”
伊弗雷姆也帮忙解释。
“我想找他的原因也不是要去责怪他什么的,而是希望他能够帮忙把找他做这件事的那个人约出来而已。”
“你知道这件事的幕后之人是谁?”亚伯拉罕教授激动的问道。
“没错,”夏长青看着亚伯拉罕,“教授,那个人正是你的老朋友。”
“艾霍斯特!”
亚伯拉罕教授一字一句的说道,字里行间,满是杀意。
艾霍斯特真的是亚伯拉罕的老朋友了,年轻的时候,亚伯拉罕曾经被抓紧集中营里,而那出集中营的管事就是艾霍斯特。
后来也是艾霍斯特亲自挑选了亚伯拉罕,专门为血祖打造了一具精美绝伦的棺材。
在二战结束之后,艾霍斯特在血祖的白血下,彻底转化成了保留自己思想的二代血族。
一直到现在,艾霍斯特依然保持着健壮的身体,是亚伯拉罕万万比不上的。
但是亚伯拉罕早就日思夜想的想要杀死艾霍斯特了,当年在集中营中,他的外婆就是被艾霍斯特下令杀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