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万胜推开办公室的门，冒出一个小脑袋：“那个，舒墨寒在楼下要见你。”
秦酒琢磨下：“把他带到我办公室，就说我在开会。”
万胜有点懵：“您不是才刚开完会吗？”
秦酒开始怀疑他这脑子是怎么当上秘书的。
“要你这样做自然有这样做的理由，你照做就行。”
万胜也不敢多问：“是。”
他很方。
总裁似乎很嫌弃他的样子。
万胜把舒墨寒领上楼，打开总裁办公室的门。
“舒先生，总裁正在开会，您先在办公室等着吧。”
“好。”
偌大的总裁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舒墨寒走进去，办公室和他上次来的时候，有些不一样了，看上去更简洁。
所有有关他的东西全被清理了，包括墙上的海报和原本桌子上放着的他俩的合照。
-
秦氏大厦二十四小时都有监控和值班保安看守。
秦酒往监控室走去。
监控室里。
打着哈欠的保安，无所事事的盯着屏幕，不时低头玩手机，完全没注意到，总裁办公室的监控画面瞬间黑了。
直到秦酒进门，保安蹭地一下起身：“秦总。”
秦酒视线扫过所有监控，基本上所有服务器在运行中，每个死角都能够看到，除了她的办公室。
秦酒质问：“我办公室的监控怎么回事？”
值班保安顿时慌张起来：“可能出故障了，我现在马上联系技术人员过来维修。”
“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