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我就说东岸的地没问题吧。”陶安一脸得意的开车,今天拿到了东岸的标地,免了去非国的担忧,陶安的心情显然十分好的,他自上了车之后,嘴巴就一直没停过,说:“你没看君丰锦那表情,真是太解气了!”
“让他得意,就算得到君叔的偏爱又怎么样,还不是扶不起的阿斗?”
“南哥,他就是连你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
陶安对君丰锦是一点都看不起的,不仅是因为他妈妈为了逼君叔娶她,生生逼死了南哥的妈妈,更因为君丰锦处处陷害南哥,给南哥使绊子,也不看看自己有什么本事,背靠着君家,却仍旧做不出半点成绩。
就像是一直在耳边吵吵的苍蝇,让人恶心。
南哥靠自己,还不照样成立了君氏珠宝,公司如今更是蒸蒸日上,等东岸这块地拿到手之后,公司就更上一层楼,以后南哥的想法是,成立集团,以后就得让君叔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他对南哥的无视,简直就是瞎了眼,他以后肯定会后悔的。
“小心君丰锦。”君南夜提醒着,他闭目养神,今天拿到东岸的地,君丰锦肯定心怀怨恨。
“南哥,你就放心,我早就做了准备了。”陶安激动的把他做好的安排说了出来,刚说没几句,就见君南夜闭着眼睛,知道他有失眠症,还是别吵他了。
陶安悄悄提醒着司机开车慢点。
“给我爷爷的生日礼物,准备好了?”君南夜忽然问。
“早就准备好了,是老爷子最爱的书法家作品。”陶安回答的极快。
君南夜没有再回话,而是在想着,五天过去了,他的失眠症有加重的样子,她就真不再进黑屋子了?
不,她一定会进的。
君南夜想到之前她每天吵醒他再离开,也许,她也有失眠症?
吵醒他,才能睡着?
君南夜猜测了很多,总是这样才是最靠谱的,不然她为什么每次进来吵醒他就走?
“十一点半了。”
君南夜看了一眼腕上的时间,又看向窗外,已经到海市的郊区了。
迎面一辆车,开得格外快,还开着远光灯。
君南夜被远光灯刺的眼睛都睁不开,他提醒道:“小心。”
话音方落,那辆车快靠近他们的时候,直接撞上了他们的车,车被撞翻在一旁边田地里。
“啊……”陶安只来得及大叫一声,朝着君南夜扑过去。
“南哥,你没事吧?”
陶安惊慌的喊着君南夜的名字,仿佛喊着他的名字,就能不害怕一样。
“没事。”君南夜说:“吴进,你怎么样?”
“还好,腿伤着了。”吴进动了动腿,感觉腿被卡住,此时连动都动不了。
君南夜确定陶安没事之后,动作迅速的就准备去帮吴进。
他的脚步,顿住了,对方车,哗的一下,七个人从车里下来,来势汹汹。
半个小时之后,君南夜和陶安被逼到了死胡同,对方有备而来,还选择在郊区动手,让他们连求援的机会都没有。
“可恶的君丰锦,我们连海市都还没到呢!”
“他这是想让你死啊!”
陶安骂骂咧咧的,对君丰锦的恨,那是到了骨子里,他们今天回海市的时候,他就做了准备了,几条路线迷惑君丰锦的人,虽然他不觉得君丰锦会选在今天动手,毕竟,东岸的结果,还没出,他肯定做不了这么多的安排。
可,谁知道,君丰锦早已经埋伏好人了。
不仅是那车祸下来的七个人,就连这看似不起的村子里,还埋伏好杀手呢!
要不是南哥刚刚替他挡一下,他现在都躺在地上死翘翘了。
“南哥,我们今天不会死在这里吧。”陶安一边跑,一边看着身后的人,他担心的看向君南夜,愧疚的说:“对不起南哥,我没想到我以为的万无一失,结果还是被人算计了。”
“放心,死不了。”君南夜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视线落在一旁的宽敞平整的荒地上,旁边有一个泥土盖的茅厕,他想也不想,直接将陶安推了进去,说:“躲好。”
话落,君南夜朝着一条巷子飞奔过去。
陶安眼睁睁的看着君南夜跑开了,随即就是剩下的两个男子在寻找着。
“这有一个茅厕。”其中一个男子说着。
眼看着要过来了,陶安摒气凝神,一句话都不敢说。
下一刻,另一个男子嗤笑道:“君南夜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躲茅厕?快走快走,臭死了。”
说着,两个人朝着君南夜消失的地方追了过去。
陶安大大松了一口气,慌张的从口袋里摸出还没掉的手机,刚刚只顾着打架了,连求救电话都来不及,这会,正好赶紧求救,希望南哥撑得久一点。
死路。
君南夜看到被封了的死路时,毫不犹豫,直接爬上了旁边的树,一股熟悉的睡意袭来,他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十二点过五分。
“哪去了?人呢?”
“我们不是亲眼看着他们跑过来的吗?”
“难道还能消失了?”
追上来的两个男子,明明瞧见一个身影进来了,可是,现在这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程媛做梦也没想到,她再次见到睡美男的时候,居然满身是伤!
“你是在拍电视剧吗?”
程媛看到寒冰床上都染着血呢,她上前,一把脱下他身上的黑色西装,露出里面的白衬衫,被血染红的衬衫看起来殷红刺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