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此时的林凯早已一脸严肃和悲痛，他刚刚的笑也早已深深印在江裕的脑海里。
此时在江裕看来，那笑就是：刺眼！
江裕咳了一声，腮帮咬得有些紧，“快过年了，你是不是打算……”
“不不不，我会再约他们第二次交涉……”
林凯一想到去年无辜牺牲掉的假期，心就在滴血。
江裕沉默了一会，算是默认了林凯的回答。
片刻后，直接轰人：“出去！”
“是！”
林凯巴不得赶紧走，刚转身却又被叫住。
“等等。”
这下林凯是彻底慌了，感觉手心都在冒汗。
“江总……”还有啥吩咐您赶紧说，只要不是扼杀他的年假，他什么都接受！
“拿来。”
江裕看都不看他，只朝他伸来一只手。
“？”
林凯懵了。
江总这是要干啥？
是要和他大手牵小手吗？
可怕……
见他杵着不动，江裕从文件里抬起头，看向林凯的眼神多了几分不耐烦。
“是打算拿回家过年吗？”
林凯握紧双手，冷汗几乎湿了手。
好想仰头问苍天：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要这么惩罚他？
“江总，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就差没指天发誓了。
闻言，江裕眉头微皱。
看向林凯的眼神多了些不解。
他有那么可怕吗？
能让人如此胆战心惊？
连这点震慑力都挺不住，他到底是找了个怎样无能的助理！
实在不想和这种智障沟通了。
江裕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千万别浪费时间去发火。
林凯还立在原地哆哆嗦嗦，忐忑不安。
下一秒便听见江裕一字一顿说到：“把，球，给，我！”
林凯后知后觉看一眼还在手里的网球……
这尼玛……简直就是虚惊一场！
林凯离开后，江裕无语的摇头。
心想，是不是该换助理了？
看一眼时间，早会即将开始。
又想起林凯刚刚说的，南林否决了他们……
看来他需要亲自跑一趟了。
起身前，拨通秘书室热线，吩咐：“订两张明天去洛杉矶的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