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央看她一眼,倒也真的把车窗升上去。
“我觉得你现在需要的是清醒。”秦央淡淡道。
阮江西赶紧去开空调,“这下是真的清醒了,拜你所赐!”
她们现在可是在高架啊,本来就温度低,再加上高处不胜寒,脸被风轻轻一吹都能破皮了。
这样想着,阮江西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
还好,还没破皮。
秦央总觉得她和阮江西的交谈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她说的话,阮江西似乎一直没理解。
是她说得太隐晦了吗?
还需要再直白一点?
两人回到九江公寓,七点不到。
“晚饭怎么解决?”阮江西下电梯前,问秦央。
秦央其实不太饿,“你定。”
阮江西立马冥思苦想状,对吃的,她可是专业的。
“那就先回去换身衣服,然后电话联系?”阮江西下了电梯,朝秦央比划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ok。”
秦央伸手关了电梯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