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眼前海军参谋长想法的屈突寿吃得很欢,伴着芥末整整吃了十只螃蟹的惊!
简直堪称吃惊能手!
吃过那玩意,屈突寿终于证实虾蟹确实有市场。
一个海军参谋长,一个登州刺史,二人开始浩浩荡荡杀往大海,仿佛,不把大海里的鱼虾蟹捕光决不罢休。
两日之后,登州去往长安的马车终于不再单单是盐。
剑南渝州,樵夫的号子在山坡上此起彼伏,时不时就有一棵参天古松斜斜倒下。那是收到唐河上另外一封飞鸽传书的剑南道监察大使李大亮组织的人开始的伐木工程。
虽然和唐河上这个小辈很少有交集,可老一辈的面子总的要看不是?
再说了,自己的娃娃还想明年去长安学院读书呢,这一年来,长安学院很厉害,唐河上很厉害这些说法早就传遍了。
作为勋贵,不把孩子送到唐河上的学校,面皮何在?现在只需要给唐河上回一封信,然后砍伐树木顺流而下,明年儿子读书妥妥了。
李某虽然原则性强,可唐河上伐木造军舰事儿也是军国大事嘛。
这国事办了,私事也能跟着办,挺好。
说起唐老四,那厮在汉阳的培训倒是搞得有声有色。
工匠们在被动员会激励之后,学习热情高涨。
于此同时,长安的海军训练也进行的如火如荼。某个将程家两代人都揍了的新兵小厮在接触禁闭之后,肩章上多了一条黄色的杠。
那是来恒按照唐大将军的安排,给薛礼了一个准尉军衔,暂时做二二二新兵方阵的头头。
二二二方阵的新兵们对这个新的年轻首领很信服,毕竟,人家拳头厉害!
而长安学院,教学自然是按照计划进行着。
学院名义上的山长李刚从开学到现在从未来过学院一趟,据说是老爷子的身子骨越来越差了,这会儿安心在家里颐养天年。
整个学院的教学由颜思鲁、马周、崔珏和李义府三人商量着进行,学院离了唐河上仿佛并无任何变化。
说没有变化,其实有,只是,这个变化只有一个很小的圈子知道。
那是女生一班发生的事情,里面有一个十岁的小女娃最近总会让人觉得有些不对劲,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同班同学都说不上来。
反正就是每次下课,都会偏着头一直盯着三楼某一间从开学到现在就没开过门的副校长办公室。
脸上时而露出甜美的笑容,时而变换成忧郁,如同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
女孩的不远处,是勋贵一班所在的位置,就在女孩呆呆看着那副校长办公室的时候,勋贵一班有三个青年正呆呆地看着女孩的后脑勺。
简直是
你在阳台上看办公室,
看像办公室的人在看你后脑勺(不敢再编了,怕被老铁们揍!)
其中一名微胖的学生小声询问道:“大兄,咋办?丽质都这样一周了!”
作为清兄妹,看着李丽质后脑勺的哥仨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妹妹到底咋了?
还不是那该死的唐老四唐校长惹的祸?
自打上元节以后,那厮就没在来过学校,也没有与自己妹妹见上一面说上一句话。刚刚情窦初开的小姑娘的相思之苦有多重,可想而知啊!
微胖李泰嘴里的大兄自然是李承乾无疑,从未谈过恋爱的当朝太子哪里知道怎么办?
别说孤了,就是那自小就晓得往宫女被窝里钻的李老五李佑怕是也不晓得怎么办吧!
转头看向那个和自家老爹确实很像的老三,李承乾道:“三弟,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大兄,四弟!”
李恪苦笑答道:“我又没有和人谈过恋爱,哪来办法啊!”
“哎!”
“哎!”
“哎!”
三兄弟对视苦涩一笑,一时间毫无办法。
“要不,咱们去找四郎吧!”
李泰咬牙道:“找到他之后,让他回来见见长乐,也好让长乐别每天这样啊,真让人心疼。”
“就是!”
李恪也义愤填膺道:“那狗日的,点了火就跑,感情不是他妹子,他不心疼啊!”
呵呵,原来李家不但有护女狂魔,还有护妹狂魔呀!
李承乾摇摇头道:“去哪儿找?军营?人家是在训练海军,咱们去添什么乱?再说了,去了就能叫他出来?练兵又不是儿戏说停就停!”
这个提议被否了,李泰也没有半点办法,只能愣愣看着李恪,仿佛在说:三哥,该你想办法了!
我想个锤子!
李恪一脸苦笑,苦思冥想了整整一个课间休息,无果!
第二节课,李家老三很心不在焉,被老师马周点名三次。
要不是自幼底子打得好,还真不一定能回答上马周提出的问题。
苦思冥想一堂课,还顶着被老师批评的风险,其结果嗯,还是有些结果。
下课之后,李恪给出了一个馊主意:“要不,咱们让长乐乔庄成男孩,咱们一起去军营看看?”
“咦!”
李泰眼睛一亮:“这个阔以有!大兄,你说捏?”
“办法嘛!倒是个办法!”
李承乾皱眉想了一会儿道:“可是咱们不知道海军在哪里训练呀!怎么混进去?”
“嘿!这个不是事儿!”
李恪咧嘴一笑道:“这个周末,咱们仨先去找找程家老三、李震或者房二,以他们和四郎的关系一定会知道训练在哪里。指不定,就是鹰扬卫在帮忙训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