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尚也气得不轻:“你,你胡言乱语,辱我清白!”
丘处机再也忍耐不得:“和尚,我何必辱你清白?你好歹也是武林中人,竟这般无耻!”
说着,浑身内劲一震。右手一送,一口几百斤重的铜缸连酒带缸,向着焦木飞去。沿途风声阵阵,吓得他赶紧纵身跃开避过。
那些站在楼头瞧热闹的人吓得魂飞天外,赶紧把乌龟一样的头缩了回去,一连串的骨碌碌滚下楼去。
吴云见状哈哈大笑,嘴里的酒都喷出来了,喷了洪七公一脸!他都懵了。
“师父莫怪,徒儿实在是觉得有趣。呃,哈哈……”
洪七眼睛一瞪:“我信你个鬼,你个小兔崽子坏得很!是不是觉得师父平时对你练功要求太严,想趁机报复?这么好的酒,太浪费了。”
你可拉倒吧!
吴云瘪瘪嘴:“每次都是你让我一个月学会的功夫,我三天就会了。哪儿要求严了?更何况,这一桌酒菜都是花我的钱。就师父你那从来不想捞钱的性格,活该要一辈子饭。”
洪七:“……”
说不过自己这徒弟,打又舍不得,只能默默继续吃鸡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