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秦阳眉头紧皱,心里却松了一口气,心里嘟囔道:“利用女人来作为诱饵,而且火烤,这么做确实很不磊落啊,高岚还吼我……”
他也只敢在心里嘀咕,不敢再多嘴,因为此时的主帅神色凝重,神情很是难看。
可他们神色越凝重,苏瑞就越兴奋激动,嘴里一直念叨道:“下,快下,快下……”
轰隆几声雷鸣电闪,乌云蔽日的,眼看就要下雨,可老天放佛是捉弄苏瑞和正心急如焚地后家母、雷护王和雷霄等人,仅仅响了几声雷鸣,乌云便退去,下面的火得意的跳跃着,苏瑞心中一万只草泥马跑过。
这混蛋老天哪可能会对她仁慈呢,苏瑞你真是好傻好天真!
想起这罪都是因老天受的,苏瑞忍不住在心里不断地咒骂着。
秦阳看着乌云退去,刚想调侃雷霄时,雷霄已经趁着刚才他们的注意力分散,已经策马过去。
秦阳一惊,忙喊道:“毅同,赶紧射箭。”
不用他说,安毅同已经拉弓三箭同时射出。
他长枪当去前面的一箭,身子也迅速一侧躲掉第二箭,可是第三箭就来不及闪躲,插进他的肩膀。
他闷哼一声,好像拼了命般前进。
而就在他策马前进时,偷偷隐藏着的后家母手拿匕首身子轻盈地飞去利落地射出匕首。
别——
苏瑞话未喊出,身子已经向下坠落,这城墙这么高,不怕摔死,就怕摔不死成了伤残人士。
哎,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苏瑞叫苦不迭时,后家母脚尖往墙上一蹬飞身跃起将她抱起,另一只脚尖在墙上一点,身子一转向前飞去。
苏瑞惊魂未定时,整个人忽然被抛飞,忍不住惊喊一声。
“闭嘴,鬼吼什么!”雷霄接过她的身体,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
话间,雷霄将她丢上马,两腿一夹,策马扬鞭立即折返御之国。
后家母也不容多想,施展着轻功往树林里飞去。
众人没想到还有人在,在她的绳索割断时,秦阳和高岚已经动身跃下紧追着后家母。
由于人已被雷霄救走,定然追不上,所以就追那老妇。
安毅同见主帅没有动身,只是起身看着远去的马匹皱眉,他有些不解。
“主帅,您是故意放走她的吗?”
凭他的武功,怎会连人靠近都毫无察觉,况且他的汗血宝马定会追上捉回他们。所以适才才说割断绳索吗?知道有人会救下她?
安毅同一堆疑问,不得解,见主帅默不作声也不敢再问。
然而缓过神来的苏瑞转过身望向身后越来越远的城墙,还有城墙之上模糊的人,无奈看不清,懊恼地长叹一口气。
良久,安毅同等来了主帅冷淡的一句“不知道”然后起身离开了。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安毅同眉头深皱。
雷护王早已在约定地点准备好马匹,后家母也顺利的回到御之国边境城墙。
秦阳和高岚不得不蹙眉回去。
“主帅呢?”城墙上只有安毅同一人,高岚狐疑地看着他。
安毅同摇头道:“回去了。”
秦阳兴奋地道:“怎样,主帅把人追回来没有?”
“没有。”安毅同凝眉望着对方城墙的方向,说完转身就离开。
秦阳和高岚连忙跟上,秦阳惊讶道:“为什么?”
安毅同只是淡淡地摇头,随后回到自己的帐篷。
得不到答案,秦阳又转过身看向高岚追问:“为什么?”
他们都知道主帅的武功,也深信他能够捉回,可是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高岚没好气地说完,也不理会秦阳在身后烦人的追问。
为什么?他也在疑惑,当听到她喊的名字,轻声吟唱的曲,心里就有股奇怪的感觉……
“铃铛铃,叮咚叮,幽声吟,笙歌涩……”
一回到城内,雷霄的脸色已经煞白,雷护王忙喊道:“赶紧让军医来!”
李宝见整支箭头穿过铠甲完全没入肩膀,血已经渗出,有些慌乱地点头跑了几步后忽然顿住。
“雷护王,军医不在……”他低声道。
雷护王顿时大怒,呵斥道:“为何不在?去哪了!”
郑将军看不过去,接过话说道:“由于药已稀缺,程医官和她的官婢都去了采药和去村里买药去了。”
程医官是这里唯一的军医,这一离开就变得无人为雷霄治疗了,前天已经向他提过,情急之下,雷护王一时也忘了,经她一提才恍然想起,“先扶他回去歇着。”
李宝应声忙扶着受伤的雷霄回到帐篷。
苏瑞皱眉看了雷霄一眼,随后又望着城门左顾右盼。
后家母怎么还不回来?会不会出事?
“郑将军,程医官可有说何时回来?”雷护王皱眉的问道。
“最快怕是也要到申时。”她是这么向自己说的。
雷护王焦急的踱步,命令道:“再迟怕他会失血过多撑不下去,你带领一些人去找她回来。”
郑将军有些难办的皱眉,她说道:“这也不知道她往哪采药……”
“总不能干等!”雷护王不悦地呵斥道:“马上去!”
苏瑞望着城门依然紧闭,听到他们说军医不在要到申时回来,不禁皱眉。
这若是在村里也好,这附近就半坡村和罗河村,若是上山采药去了,她们幸运的话就马上找到,不幸运的话找到恐怕雷小将军都失血过多休克了。
“让我来吧。”毕竟他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