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响起,晨泽轻轻起床洗漱,出门的时候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悠然感觉又入梦了,哼哼唧唧的也没听清说什么,晨泽确定没事准备离开,她又拉着他的手当枕头睡下。晨泽笑了笑,还真是小赖皮,他千里赶回,只为给她暖被窝,不让她肚皮受凉。
晨泽轻轻的跟她说再不走赶不上飞机了,悠然问梦里坐啥飞机啊。原来还是以为是梦,既然是梦,就再欺负她一下,钻进被窝搂着她亲吻一翻。悠然迷迷糊糊好像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晨泽吓了一跳,她是认真的吗?可是,他不能这样做,抱着她,让她不要动,彼此冷静了一会儿之后,他起床悄悄离开。
悠然起床,发现卫生间多了毛巾和洗漱用品,阳台上挂着男士的衣服,这是晨泽的。他昨晚又回来了,这至于吗,太浪费钱了。于是给晨泽发信息,让他不要再惦记她,每天晚上糊里糊涂的被欺负,不划算。机票那么贵,他舍得但她舍不得。
可是再一幻想自己和晨泽发生的事,好像都是她拉着他不让离开,简直成了女色鬼了。他们这么甜蜜,相反诗嫚那里就会增加一份背叛,这是她承受不起的,也不想被诟病的。相比信任晨泽,外面的流言蜚语会更可怕,她是棵荒山野岭的杂草,怎么被编排无所谓,可晨泽是校长的心头肉,也是众人眼里好男人的标配。这些承担与取舍该如何平衡,而诗嫚也是许瑞最珍爱的人,想起来都有点心惊肉跳的。
晨泽下了飞机,看到悠然的短信甜蜜地笑了笑,什么糊里糊涂,明明是那么的心甘情愿。以后,只要多犯几次这样的迷糊就行,实在太可爱了。想着今天第三天了,估计她身体也差不多不那么难受了,就说准奏,他今晚不回去了。悠然看到短信终于卸下心情可以专心致志的做事。既然他都不怕,她又顾虑什么呢,诗嫚说她脸皮厚,那就厚到底。
宁母打电话给悠然,说她要回老家了,倾诉原来盼孙子,结果孙子是盼到了,可日子过得却那么开心。另外,她还要回去跟祝母解释一下,来深圳之前并不知道少恒的结婚对象是荣箐,算是他们怠慢了。悠然安慰,没事的,连她也不知他们会走在一起,这是喜事,希望经历风波之后依然和和美美。所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她大姨就是城里呆习惯了,但心底都是善良的,两家人相隔那么远,一年最多也就见一两次,最主要的是少恒哥和荣箐表姐,他们都是高智商的人,那宝宝将来也是他们院子里最了不起的人。
这世上没有解不开的结,主要看他们是否愿意为之努力,坦诚相待。她是她最崇敬的长辈,所以希望她永远都开开心心的,儿孙自有儿孙福,回去了也不用太过在意别人的说法。时间久了,谈资也就过去了,最主要是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宁母谢谢悠然的开导,终归是看着长大的孩子,不管有没有成为一家人,更胜似一家人,顺便祝她在这边生意兴隆,工作顺利。
悠然感谢之后挂了电话,少恒哥,她暗恋了那么久,最终没在她的心底完美落幕。少恒把他当做最亲的妹妹,可荣箐就未必了。不打扰并不代表不关心,而她能力有限,又能做些什么呢。
少恒送走父母回到别墅,跟荣箐商量他回工厂看一圈就回来。荣箐说她会起草离婚协议,等他回来就签字。少恒一下没了脾气,如果不是她屡次拒绝,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坚决不同意。荣箐说可以,那就向法院起诉离婚,反正证据在那里。少恒让她想清楚,虽然孩子出生了,但他们领结婚证才几个月,而照片拍摄的时间很容易就能查出来,还有那份打胎报告上面也有具体日期,也就是说他没有在婚内出轨。
荣箐看着少恒,只要牵扯利益,人就立刻换了嘴脸,少恒让她不要误会。他只是不想离婚,爱她爱的太深了,能不能给他一段时间,让她重新考核是否能做上她满意的丈夫,如果冷静期过了,还想离婚,那就满足她所有的要求。荣箐让他先去工厂,她考虑一下。少恒信她,一再请她原谅,然后去工厂。
少恒走出别墅,质问手下人到底有没有找到刘婉婷,限期三天,如果找不到就自动辞职。他不明白,为何一人做错了一件事,就好像所有的事都做错了。仔细回想荣箐那天讲的话,原来悠然不来参加婚礼另有其因,于是发了条短信给悠然,跟她说抱歉。
悠然回复说没事,出现矛盾想办法解决就好了,荣箐姐爱面子,把她想要的面子统统给她就行了。她是个智慧的女人,能看得清未来该怎么走。少恒谢谢她的谅解,他会尽量调和两人之间的关系。
“我说抱歉的事是荣箐发孕超给你之事,这一点其实我也很难过,然而,现在的矛盾转化了,所有的矛头只指向了我。悠然,你能相信我吗?”少恒已找不到一个可信任的人倾诉。
“我信你有用吗,跟你过日子的人是表姐。”听他的花边新闻是从小听到大,如果不找其他女人才是难以置信。
“她现在正要跟我闹离婚,怎么可能听得进去。我没想到婚姻能让人如此之累,当然,这都是我的错。可是,我愿意改正,就不该给我一次机会吗?”少恒拼命回想与荣箐过去的种种美好,还是淡化不了她对他趾高气扬的鄙视和厌恶。
“照片上的女人很精明吗,那么有这次,肯定会有下一次,何不守株待兔,等她再出手时拉到表姐面前当面对质。你现在是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