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奖励虽然丰厚,可这难度系数何止是高啊。”高凡自顾自的抱怨了一句,见金手指也不理,便先睡了,先看看明天元璋的计划是否进行得顺利吧。
第二日一早,高凡便让许多去约了李钢,田掌柜的四方居分店还没装修好,于是便约到了四方居的老店。
还是那个房间,还是那些人,不多这次没了李起明,多了个朱元璋。
“这位气宇非凡的不知是?”李钢到的时候高凡几人已经坐在里面一会了,一进门他就注意到了朱元璋。
“又来一个气宇非凡!难道长得丑就是气宇非凡吗?古人的审美这么奇怪?”高凡心里犯着嘀咕,嘴上回应着,“这是我徒儿,朱元璋。”然后又对朱元璋说道,“这位是李钢李兄。”
“李前辈好。”朱元璋躬身行礼道。
“不必多礼,高兄弟,你今日不找我,我也准备找你了,不知床垫厂的事是何故?”李钢摆了摆手,随即坐下,对高凡说道。
“这么快李兄就收到消息了吗?”高凡眉毛一挑。
“怕不止我,田掌柜也知道了吧?”李钢转头看向田永岚。
“这消息能不知道吗?昨日下午衡家的人就送来了信,说他现在才是大股东,让我们以后都别操心床垫厂的事了。”田永岚的语气里尽是憋屈。
“所以,高兄弟,你就给我和田掌柜透个底,这床垫厂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如今怎么就变成衡家了?这床垫厂衡家不出一分力,见如今厂子也快建好了,材料也都购置齐全,就等着投入生产就便能换作真金白银,好处全给他捞了去!”李钢本是个武人,说这话时,也是一副气呼呼的模样。
“那这样说来,李兄与衡家并不交好了?”高凡听李钢这语气里的不满,不禁问道。
“能有什么交好的?我自从让自家兄弟收编进朝廷之后,那衡家就一直跟我不对付,奈何他朝中有人,我也不愿得罪他,这些日子以来,我们和衡家都尽量井水不犯河水,要说交好,那是谈不上的,再说,衡家那公子的德行,这钟离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李钢的眼里尽是不屑之色。
“可令公子……”高凡话只说了一半,意思就是,你家那儿子也不是啥好玩意,你咋还看不起人家儿子了。
“我那犬子不过是被他娘宠坏的孩子,本质还是不坏的,起码不会做杀人放火的事,也不会在背地里阴人,高兄弟你想想,当初你刚来这四方居的时候,可是把我那儿子的脸给丢光了,可答应过你不来,是不是就没来过了?”
高凡一想,也是啊,说不来就不来了,但转念一想,“难道不是被我给打怕了?”
“就算我那儿子动不了高兄弟你,要是真有那心,总能想办法动田掌柜的家人吧?而且那天我儿子回来也给我说了,你就是教训了一下他和那些不成器的手下,明明你可以都杀了的,但你却用的刀背,他们都只是一些皮外伤。既然你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李家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若是换作衡家,我说个难听的,你觉得你的日子能有这么好过?”
说到此处,李钢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怎么?难道那衡家背后使绊子,逼着你把股份给他了?”
看来这李钢还不是个莽夫啊,也不傻,“不然你觉得我为何会把股份拱手相让?”
于是高凡便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讲了一遍。
“这衡家,真不是东西!”李钢听完,顺手便把手边的杯子给仍在了地上。
田掌柜的脸抽了抽,感情不是你家的啊。
“田掌柜,实在抱歉啊,这我……一时情急……一时情急……”李钢也注意到了田掌柜的表情,随即对着田掌柜笑了笑,又说,“那高公子有何打算?”
“我到没什么好主意,不过我这徒弟到是有个办法,不妨听他说说?”本来今日来的目的就是让朱元璋来说服李钢和自己站一边的,田掌柜呢,毕竟也是有不少股份的,应该有知情权而已。
“哦?这位侄儿有办法?”李钢这时才想起旁边还有个朱元璋,本以为高凡只是带自己的徒弟出来见见世面。
“办法倒是有一个,就是不知前辈是否愿意。”朱元璋说道。
“说来听听。”李钢饶有兴致的道。
“如今这小小的钟离县,衡家可谓是一家独大,甚至不把前辈放在眼里。”朱元璋第一句话就开始挑事,见李钢的表情发生了变化,朱元璋便知道自己说到了他的心坎里,便又继续说道,“今日他见我师父这床垫厂有利可图,便要来抢股份,若是不给,便耍阴谋诡计,牵着亲友,若是明日他眼红了前辈家的东西……”
说到这,朱元璋顿了顿,又看向田永岚,“或者改日,看上了田掌柜的四方居……”
看到李钢和田永岚都皱起了眉毛,朱元璋又说,“也许,这钱财乃是身为之外,若是他衡家看上,咱们便拱手相让,便可得一家太平,那也无关大事。可若是……”说到这里,朱元璋话锋一转,“听说田掌柜家中有二十八房小妾,还有一待字闺中、长得眉清目秀的女儿,是吗?”
听到此处,田永岚心中咯噔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难不成那衡家的公子还能把主意打到我妻女身上来吗?”
“咱又听说,那衡家的少爷,是个fēng_liú的。”朱元璋意味深长的看了田永岚一眼。
“还有,李前辈,咱还听说贵公子,性格也有些张扬,也得罪过一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