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高凡这么说,许多自然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老爷说没事,那就肯定没事的。
第二天一大早,高凡和张冰玥一同出了门,张冰玥去了服装厂,高凡就去了医学院。
到了医学院,高凡就直奔高正信的宿舍。
“正信,膝盖还疼不疼啦?”高凡见高正信拿着自己老爸的那本册子看得入神,竟是连自己进来都没有发觉。
“父亲。”昨天高凡才来看了自己,今日现在又来了,这让高正信有些受宠若惊,“不怎么疼了,父亲您怎么来了?”
“你就在那里别动,动来动去的,要是影响了伤势的恢复咋办啊?”高凡见高正信又想起身行礼,故意板着脸呵斥道,“你叫我一声父亲,为父关心你,难道就不能来看看你了?”
见高凡对自己如此关心,高正信又想起几天前自己对高凡顶嘴的事,“父亲,前几日,是儿子的不对。”
“前几日咋啦?前几日什么事?”这几天事情太多了,高凡哪里还记得前几日的那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啊。
“前几日父亲刚回来时,责骂儿子偷懒,作为医学院的山长,不以身作则,整日都往医学院跑,让医学与和农学院的其他人在那边忙里忙外。儿子当时不服气,觉得儿子固然做得不妥,可父亲却当着儿子弟子的面不给儿子面子,还顶撞了父亲,现在想来,儿子真不懂事。”高正信这话是发自内心的。
“你能明白这些便好,都说子不教父子过,你的亲生父亲整日也忙,见不着你什么,自然就得由我这个干爹来管教你了,我及时你的干爹,又是你的师父,若是在我这里你犯了错我却纵容你,让你走上了歪路,我如何像你亲生父母交代啊?再说,作为师父,你也知道要以身作则,你要是都总偷懒,你怎么要求你的弟子们勤勤恳恳呢?为父不想将来从医学院走出来的都是废物,到时候别人骂的不是那些生员,而是你这个山长啊!”高凡拍了拍高正信的肩,语重心长的说。
“儿子明白这些道理了,其实儿子那时候经常往医学院跑,也不全然是因为养猪场的环境太过恶劣……”说到此,高正信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儿子主要是想见师妹。”
高凡哈哈一笑,“哈哈,为父早就猜到了,这两情相悦,自然是好事,可是若为了这些而耽误了正事,那就不好啦。思慧是我第一个也是现在唯一的一个女弟子,我对她给予了厚望,而她将来要托付终身的人,也必须要配得上她才行。思慧天资聪颖,人又勤恳,思慧之所以看上你,定也是因为你身上的,思慧还会对你情有独钟吗?她有的,只会是失望。”
高凡不是一个行动派,从他大部分时候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就看得出来,可是大道理高凡却是一套一套的。
开玩笑,那些微信公众号啊,鸡汤文啊,高凡可是没少看。
“儿子知道了。”此时高凡的这些话落入高正信耳里一点也不觉得是在说教,而是真心为自己好才说这些的。
“知道了就好,你昨日看了为父给你的册子,可有收获啊?”鸡汤说完了,就得说说正事了。
说到这册子,高正信瞬间两眼放光,“父亲,这里面的记录文字虽不似那些古籍一般高深莫测,可儿子这两日粗略的翻看了一下,往日许多想不明白的东西一下就茅塞顿开了,这册子里的内容,说价值连城都不为过。儿子还需多花一些时间仔细认真翻阅,来消化其中的内容。”
“对你有用便好。”高凡点点头,他就怕这些东西太过前卫,高正信看不懂那就白瞎了。
而高家宅子这边,陈友谅果然又带着张定远上门来拜访了,许多真假参半的说,高凡去医学院处理一些事物了,至于什么时候回来,还不一定。
这次许多没有晾着二人了,张定远也不似前日那般火爆,三人竟是在厅堂有说有笑的聊了半个时辰,见还等不到高凡回来,陈友谅便带着张定远告辞了。
临走前,留下了一个锦盒,说是送给尊夫人的礼物。还说等会吃过午饭,会再次上门拜访。
等人走后,许多打开锦盒,只见里面放着一个玻璃种的翡翠镯子,“啧啧啧,真大方啊,这镯子的成色花纹,可谓是可遇不可求啊。”
到了中午,陈友谅和张定远二人果然又来了,当然,还是没见着高凡,此时的高凡正在高正信的宿舍里和高正信共进午餐,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
陈友谅张定远又是逗留了半个时辰才走,走时又让许多叫几个力气大的护卫去门口的马车上搬下两个大箱子,说吃过晚饭再来。
许多打开箱子一看,两个箱子竟是都装满了现银,叫来人一番清点,足足一万两之多。
这现银的冲击力可比银票的冲击力高多了。
可陈友谅和张定远晚上再来的时候,依旧没有见着高凡。
接下来的两天,高凡天天一大早就去看望高正信,看望之后就去医学院农学院物理学院到处转悠,到了饭点就去高正信宿舍和高正信一起吃,每日都到晚上亥时才回宅子。
而陈友谅和张定远第二天只来了下午和晚上两次,每次走时都留下一些价值不菲的礼物,第三日,陈友谅和张定远只在下午来了一次,晚上也没再来了。
这几日,高正信是感动得不行,他浑然不知高凡是为了躲人才来的,甚至晚上做梦都梦见高凡,在梦里的高凡,身躯伟岸,笑容温和,高正信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