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已经很高了,平时去哪里无距就好了,虽然会很累,但是,断掉一只腿,并不影响夏宇战斗啊,夏宇最强的攻击除了吹笛子就是剑意了。

而且,观主的剑鞘也算是本命物的一部分,被夏宇毁坏了,观主也受了不轻的内伤,接下来和宁缺战斗的时候,会吃不少亏,对宁缺也会更有利一些。

夏宇确实很自私,但是,在书院存亡这样的大事面前,夏宇还是懂得轻重缓急的。

可惜,观主还是太强了,在他出现的那一刹那,宁缺便以及开始回击,但是,观主的攻击,又岂是他能挡下的。

要知道,夏宇,大师兄和三师姐三人可都是五境之上的修士,三人联手面对观主,也只是拼的三人重伤,才让观主受到一些轻伤啊。

宁缺受到观主这一击,便被击飞出去,跌倒在地,口吐鲜血。

宁缺的身体确实强,在知命境面对观主的一击,竟然只是吐了几口血,并且还能够站起来。要知道,夏宇能够在观主的攻击下撑下来也是因为他在突破五境后有意识的用元气锤炼身体,在加上明玉诀的特殊功效在行的。

而宁缺呢,他就像是个异类,修习的是浩然剑,还是小师叔的浩然剑气,并且直接入魔。入魔后呢,又得到了莲生大师的遗产,将自己的修为以及感悟连同饕餮一同传给了宁缺,但是却用来给宁缺锤炼身体。

后来又从岐山大师那里学了天擎手印,身体强度强的不像话。夏宇都没有把握说凭借拳脚胜过宁缺,毕竟你怎么打都不破防这件事真的很让人崩溃。

当然,虽然宁缺的身体强,但是那是指在不用念力,不用天地元气的情况下,毕竟,修士的攻击都不是那么简单的。

宁缺站起身子,手持他那把掺了银子,又是三把刀和一的刀,慢慢向着观主走去。

看着观主身上的血渍,以及脸上的淤青,宁缺沉声说道

“你现在后悔还来的急。”

宁缺知道,观主身上本没有什么伤口,那血渍只能是自己的师兄们的,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哪位师兄,又或者是他们三人全部的,但是,既然,观主伤害了宁缺的家人,那宁缺就不能放观主安然离开。

观主面对宁缺的警告,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宁缺只有知命境,而如今惊神阵又没有全部修复。

“逞口舌之能,非君子所为。”

宁缺没有反驳,而是开口问道

“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观主你早已超凡脱俗,眼光不在人间,你为何不愿脱离道门,追寻自由?”

观主微微一笑

“知其守,方得自由。道门追求出世无为何道,书院追求入世救世,理念从来都无法相同,我和夫子的想法也不尽相同,任何开始都必须有结束,任何循环都必须有终结,这就是大道的规律。”

宁缺看向观主,眼中带着杀意

“书院和大唐,永远不会陷入那恶心的循环。”

观主在听到这句话后,便无距到了宁缺的身前,此时的大阵,对观主的约束越来越小了。

“所以,夫子上天了,唐国即将被终结,就算你有惊神阵的加持,你也守不住这城。按照你的性情,前些天你应该逃离,结果你依然在街上,这让我有些意外。”

宁缺举起手中的刀,看向观主,嘴中确实在和不远处的山山说着

“山山,你去看看师兄他们,他,我来解决。”

然后才是对观主说的

“大唐是我的家,我为何要逃离?你又凭什么来?”

观主看向宁缺,问道

“你真的要守?”

宁缺眼睛都没有眨动一下

“没错!”

观主继续问道

“哪怕明知守不住?”

宁缺微微低下自己的脑袋,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与决心

“因为知道,所以要守。明知守不住,还是要守。这就是我的知守!”

然后,宁缺向观主挥出了手中的刀,也写下了这七日间他感悟出的那个乂字。

形似刀剑相交,意指割草无声。若要出现在道路上,那便是连个小孩都知道明白的道理,此路不通!

这便是宁缺对观主的回答,也是宁缺坚定不移的信念。

不去提宁缺和观主之间的战斗,毕竟有着惊神阵的加持,现在的宁缺,在写出那个字之前,都不是观主的对手,至于观主怎么虐宁缺的,也就没有必要去描述了。

此时的山山,从老笔斋跑向了朱雀天街。其实,老笔斋虽在的临四十七巷距离朱雀天街的距离并不算遥远,但是,此时的山山,却觉得这段路好远好远。

当山山来到夏宇等人和观主对战的地方的时候,眼中的泪水便止不住的开始往下流。

当她看到观主身上的鲜血的时候,她便猜到了夏宇等人会受伤,猜到了,几人的下场不会那么完好。

可是,当她真的亲眼看到这一幅场景的时候,山山还是哭了。

此时,大师兄和三师姐相互搀扶着,手中还拿着夏宇的那半支断腿。

而夏宇正被皮皮背在身后,虽然腿断了,但是皮皮处理的很及时,将血止住了,夏宇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而山山此时看到的正是几人的背影,看到的正是被皮皮背在身后,左小腿都已经消失了的夏宇。

看到夏宇如今的样子,山山即便是在坚强,也挺不住了。泪水顺在山山带着些许婴儿肥的脸蛋往下流着。而她本人则快步的跑向夏宇,身后的空中则留下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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