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等着墨墨给我投喂。”司喻旻垂眸看着小姑娘粉唇翕张,声音微微哑了。
不过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细看小姑娘的嘴巴和脖子,“你的嘴巴不是肿了?脖子也有痕迹来着?”
白墨得意道:“我问许神医拿了特效药,所以很快就消肿不留痕啦。”
但是刚说完,白墨就后悔了,总觉得这被司喻旻知道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果然,司喻旻眸中闪过笑意。
这药好啊!
以后他就可以对小姑娘胡作非为无所顾忌了!
等会儿他就去问许靖楠要!
白墨瑟瑟发抖,觉得自己此刻就是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对了,刚刚你来下聘前,司仲礼找我说了一件事。”白墨想起之前的事,也想借着这件事转移司喻旻的注意力,“他说找到铁木真案的证人证据了,证人指认了我,证据也指向我了。我们该怎么办?”
司喻旻用额头蹭了蹭小王妃的额头,“不用管他,今日是你的及笄礼我下聘的日子,不要想别人。”
“可是……”
“没可是,万事有我。”
“好吧。”白墨靠在了结实的胸膛上,“司哥哥,你好像硬了不少哦。”
“咳……”司喻旻差点没被小姑娘的话给噎死。
他刚刚是有点动了慾,但也没有这么明显啊!
而且……
他严肃道:“白墨墨,你污了。”
白墨顿时花容失色,检查衣服,“什么?我哪里污了?”
司喻旻:“……我说你刚刚说的话。姑娘家家的,说这些也不害臊!”
白墨蒙圈,仔细回想刚刚说的话,顿时好笑地看着司喻旻,“司哥哥,你才污了。我说的是你的胸膛,你想到哪里去了?”
司喻旻:“……”原来是他想歪了。
但是他是绝对不能承认自己想歪的!
他面不改色道:“我知道你说的这里,但说这里也不行!”
白墨无语,这都被他掰回去。
日渐西沉,宾客们已经离去,晚膳时间到了。
白若和韦长梧带着小包子留下,韦长梧一点都不想让妻子累着,所以一直都是他在抱小包子。
“来,让曾外祖母抱抱玉儿。”老夫儿从韦长梧怀里接过小包子。
玉儿是小包子的昵称,没有像别人家那样想着孩子可能会早夭就先叫什么姐儿。因为韦长梧和白若都觉得他们的孩子绝对会长命百岁。
而且,他们夫妇一致觉得,叫什么姐儿,从读音上来说,真的好难听,他们才不要这样喊他们的宝贝女儿。
大概是姐妹的品味一样,白墨觉得大姐姐说的很有道理。
大概是血缘的关系,小包子虽然很少见老夫人,但她一点都不认生,还兴奋地挥动小手手,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老夫人笑了起来。
“哎呦!玉儿真是乖惨了!”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
其余人纷纷附和,点头赞同,笑着看着。
不过,白若始终都是很久没见妹妹了,所以拉着白墨的手说几句体己话,柔声道:“今日看到他给你下的聘礼,足见他真的对你很重视,我也算放心了。”
白墨笑道:“大姐夫也很重视大姐姐啊,都不舍得让你抱玉儿,怕你累着。”
“他就是过于紧张了。”白若神情里隐隐有担忧,“不过,小司是皇子,我担心你以后会面对很多风琅。”
白墨:“放心,有他护着我呢!而且,你妹妹我也不是吃素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白若揉了揉白墨的脑袋,“那就好。”
而韦长梧,作为大姐夫,悄悄塞了一本小书书给司喻旻,低声道:“给殿下,成亲时用得着,不过最好现在就开始看,掌握好技巧。”
为了妻妹的幸福,他也是豁出去了,只要妻妹好,妻子才会开心。
司喻旻一看小书就猜出是什么了,满头黑线。
许靖楠给了一本他,千璟箜给了一本他,父皇也悄悄借别人之手给了一本他,现在还来一本,难道说集齐四本小书书,他就能成神了吗?
“这种书多看无益,我待会儿帮姐夫你烧了。”说完,他就随手放进了袖袋里面。
韦长梧:“……”他怎么就不信呢?看都不看就说“这种书多看无益”,一看就是“惯犯”,已经对这种小书熟到不能再熟了!
用完晚膳后,年轻人们都到了平乐院,写喜帖。
本来白墨想所有喜帖都由她和司喻旻亲自写的,但两府要邀请的宾客实在太多,他们两个人写的话要到猴年马月。
“对了,要不要给你外祖父写喜帖啊。”白墨在司喻旻耳旁低声问,
司喻旻微微颔首,“写。”
白墨:“不怕身份泄露吗?”
“不怕,而且也是时候公开了。”司喻旻说道,本来他小时候就应该公开了,但他母妃怕他“灾星”身份会影响宋家,所以才没公开。
现在是个好时机,可以公开了,而且,公开了很多事情都变得合理了。
“给这些重要的人的喜帖,我们一起写。”司喻旻说着,握住了小姑娘的手,一笔一画在大红撒金空帖子上面写字。
许靖楠和宋智凝等人:“……”
写个喜帖都腻歪得起来也是醉了。
……
随着婚期将近,凤冠霞帔嫁衣首饰等全都送到了白墨的寝屋。
“姑娘快穿上看看,有没有哪里需要改的。”珍珠兴奋道。
白墨看着绿色缂丝嫁衣后,心情也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