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梦言往看着脸色发青的伊流翎,“只能委屈翎哥你了。”
之前伊流翎倒是据理力争了一番,但是很快他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他这马有点小。
伊流翎的姓名能力除了限制他的人形态身高之外,同时也限制了他变化后的形象,无论他变成什么东西,都会比正常的小一号。
“总觉得这个解释起来有点令人误会,”伊流翎强调了一下,“该大的地方还是大的。”
“反正,你要是喝了这药水,变成的马根本挤不下梦小子跟凯特女士两个人啊。”爵士说,看得出来他对凯特还是抱有相当的畏惧心,居然用了尊称。
“但是,”伊流翎嫌弃地看着那套洋装,“我不想穿。”
一旁的裁判老师苦口婆心地说:“如果你们没有人穿这个的话,就直接淘汰咯。”
“正好,我也不想跟人一起骑马,”琪拉拉走了过来,询问裁判老师,“公主的落马是如何判定的。”
“只要掉的地面上就算,”裁判老师说,“如果被打飞出去,只要在落地前接住,也算救回来。”
“原来如此,那就简单了。”琪拉拉嘴角一翘,看向伊流翎和梦言往,两人顿时打了个激灵。
“哈哈哈哈哈哈。”
“卧槽!那是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为什么他们骑着驴啊?”
“公主落地,失去资格。”当一名公主因为笑得太开心从马上跌落下去之后,裁判无情的声音响起。
在一种爆笑声中,琪拉拉面无表情地侧坐在伊流翎变成的袖珍小马身上,她右手拿着“长枪”,左手拎着穿着大号洋装的梦言往。为了避免他碰到地面,琪拉拉的左手还略微抬高了些。
至于那面盾牌,则是被一脸惊恐的梦言往举在身前,因为规则说过公主不能攻击,却没说不能防御。
其实,琪拉拉这一手是很适合她性格的,首先琪拉拉只擅长进攻,并不擅长保护他人。如果按照常规的配置,她在攻击对手的时候,还得注意身后的公主不能被打中,大大限制了她的身手。
但相对的,如果将梦言往作为盾牌拎起来,防御的环节就完全交给后者负责,反正能不能少挨打就看他的举盾水平了。
很快,战斗就开始了,说实话伊流翎并不是很适应这个新的姿态,现在前腿在他的感知里就是之前的双手,四足着地的走法让他感觉很别扭,更不用提背上还有这么重的东西。
这东西指的是梦言往,因为琪拉拉虽然也有一定的重量,但是毕竟在他背上,而梦言往是在一侧的,经常会让他差点失去平衡摔倒。
不过,好消息也是有的,因为感觉到不舒服的不仅是他一人,其他组的坐骑也一样有各种奇怪的操作,甚至有的马慌张之下直接人立而起,导致背上的人纷纷坠地。
最后,伊流翎索性放弃了移动,反正大家整体是呈现互相靠近的趋势的,尤其是当场地内的队伍越来越少的时候,些微的动静都可能导致被群起而攻之,待在原地以守待攻反而是好的。
令人惊讶的是,一向激进的琪拉拉,在这次比赛中却显得尤为低调,尽量让伊流翎避开其他的同学,只有实在看他们像是软柿子而冲过来的人才会出手攻击。这也就导致了现在这个局面之中,攻击他们的人还比较少。
话说,琪拉拉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好欺负,但是昨天的比赛里面不是已经血虐八方了吗?这群人怎么好像失忆了一样,根本没把她当回事呢?
这个疑问,在最后剩下的那一组被琪拉拉挑翻之后,他跑去采访了一下。
好巧不巧,这一组就是紫毛鸩他们,当骑士的自然是安吉拉,但是紫毛鸩居然愿意戴上假发,伊流翎是没想到的。
“啊,女装有什么问题?没有问题,”紫毛鸩倒是对此毫无芥蒂,“我刚刚穿着洋装跟女孩子搭讪的时候不知道多方便。”
伊流翎狐疑地看着他:“她们没说你变态吗?”
“我用了伪音。”说着,紫毛鸩切换出了一个柔美的女声。
“啧,龌龊,”伊流翎还没开口,有人就先一步把他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回头一看,原来是安吉拉,“等比赛完了打断你的腿哦。”
“哈哈哈,”紫毛鸩并不害怕,但他张口说出的却不是伊流翎预料中的狠话,“比赛一结束我拔腿就跑,不信你追的上我。”
这到底有什么好骄傲的?伊流翎被他的语气弄得有些无语。
这时候,安吉拉把胳膊搭在伊流翎肩膀上:“喂,伊流翎啊,你跟你组里那个叫凯特的女生,熟不熟啊?”
“还,还可以,怎么了?”伊流翎猜不透安吉拉要说什么。
听到伊流翎的回答,安吉拉笑了笑,搓了搓手:“那,能不能介绍我们认识一下啊?”
“你想跟她做朋友?”在看到安吉拉点了点头之后,伊流翎更诧异了,“你不是说,你们占卜师不能跟人深交吗?”
“所以我特别算过她的命格,虽然凭空算有点难,但我至少还知道姓名学校,能勉强摸到一点。”不得不说,安吉拉的占卜天赋是真的好,哪怕是这么少少一点情报,都能供她窥得天机,“凯特特别好,尤其是她的命运线很干净,应该属于亲人不多的那种,很适合做朋友。”
“那,你算过她的姻缘吗?”伊流翎眨了眨眼,问道,他不信安吉拉没有手痒。
“嘿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