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阁>都市现代>上神徒弟是病娇>一百一十五 和黑白无常做朋友

崖香推了一把白无常:“借一步说话。”

黑无常轻轻摇了摇长舌,继续翻着白眼:“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你瞧着他们,免得被其他鬼捉了去!”崖香与白无常一起说道。

“切……我还不想听呢。”

寻了个僻静之地,又再三确认过没有任何人能听见对话后,崖香才和白起了话。

“即便我来不了鬼界,但你们是可以随意穿梭三界的,怎么几万年都未来寻过我?”

白无常嫌长舌十分碍事,又不想它沾到地上的灰尘,便将它在脖子绕了几圈挂着:“这不是水神不让我们再去找你玩嘛。”

“为何?”

“毕竟阴阳有别,接触多了难免会让你沾上鬼气,对你的修行和身子都不好。”

“那……三万年前,水神魂飞魄散之事你可知晓?”

“震惊三界的事怎会不知。”

崖香朝他伸出手:“命薄。”

“喂……这可是命薄!你想看就能看?”

“给不给?”

“行行行。”白无常幻出命薄放在她手上:“但我要提醒你,水神和你都不在这上面。”

“何时不在的?”

白无常伸着头四处瞧了瞧,十分不放心地确认了好几遍后才靠到崖香身侧低声道:“从来就没在过,这足以证明你们俩命里注定了死也不归鬼界管。”

“那我不是白起阵去抹他的生死痕迹了吗?”

“可不是嘛,那天我在远处瞧着的时候就想提醒你来着,可惜你速度太快……”话还没说完,白无常急忙捂住了嘴,没有黑无常提醒,他又嘴快失言了。

“那天你在……所以就看着我险些命丧当场?”崖香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这不也是谨遵水神旨意,离你远一些嘛。”

崖香手搭在白无常的肩膀上,揪着他的帽子:“你可不归他管,何时会听他话了?”

白无常回头瞧了一眼,指了指远处的落羽:“因为看到他的魂魄在,所以才躲着点。”

越想越是不对劲,崖香觉得这其中的逻辑有些乱:“不对,长言的魂魄可是你们鬼君给我的,你怎么也没来说一声?”

“他给你的?”白无常愣了好一会儿:“不对呀,那个病鬼怎么有这本事?”

“这事你居然不知道?”

“这么大的事,我要知道铁定马上来告诉你!”

见崖香不再说话,白无常知道她此刻心里定是不好受,毕竟那个水神对她有教养之恩,是万万辜负不得的。

“我是真不知道,且我事务十分繁忙,指不定哪一刻哪个人死了就不肯走,我就得马上去捉他不是?”

崖香还是不语,只是冷着一张脸蹲着,没什么生气地看着面前的地面。

“其实我知道水神之事后,借着职务之便在三界到处游走寻找,也是因为老黑算到他魂飞魄散这件事里有问题。”

“什么问题?”

白无常见她终于肯说话,这才放下心来,将她的耳朵拉了过来:“他的魂魄早就不全了,所以才不过是去镇压区区妖族就魂飞魄散。”

“不全?”

崖香听到这一点时却并不惊讶,因为她在窥天机时,就已经大概知道了长言这件事的经过,他就是算到了这一劫,才会提前散开了一魂一魄,所以魂魄不全是他自己提前做的一个局。

“嗯,而且他缺失的魂魄并不在三界之中。”白无常想着想着也觉得不对劲起来:“但怎么会在那个病鬼那里?我追溯的一直是水神一开始就缺失的那一块,但并不在鬼界啊。”

这话越听越觉得不对,白无常自然不会拿这件事来诓骗她,他既然追溯的是长言提前散去的那一块,那么水城里的是什么?玉狐捡到的又是什么?落羽体内的又是什么?夕照交出来的又是什么?

满腹的疑问得不到解答,崖香气得直接给了白无常一拳:“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告诉你有用吗?”明明被她打得不痛,但他还是下意识地揉了揉手臂:“这其余的都散了,我当然只能去找一开始就缺失的那块,再看有没有办法。”

最开始的那一块,那一魂一魄应该是最纯粹的长言,但为何不在了呢?

之前她聚齐封在玉狐体内的长言魂魄的确有问题,也是哈后来才发现距离完整的三魂七魄还少了一魂一魄,那应该就是他提早散开的那部分,但那部分到底去了哪里?

混沌珠?

她心中有个念头一闪而过,难道这事从头到尾就是个彻彻底底的阴谋?

看来得找夕照问个清楚了。

既然白无常这里已经问不出什么来,崖香也不再愿意和他像两只狗一样蹲在石头后,干脆撑着他的肩膀站起身来:“走吧,去见见鬼君。”

“嗯,是该见见。”白无常跟着起身,看到崖香头也不回地走开,心中有一股闷气终于发了出来:“你还说我们不去找你玩,那你还不是从来不提有我们这两个朋友,还总到处跟人说你没有可信任的人!”

听到这犹如小孩子吵架般的腔调,她也算是摸清了,敢情这几万年来他们虽从未现身过,但一定是时时在暗处悄悄地关照着自己,否则也不会对自己的事知晓得如此清楚。

如此一想,倒是记起许多事来,在过往的几次征战之中,每每千钧一发之际,她总觉得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帮助自己,但几番搜寻之下又寻不到来源,想来应该就是他俩了。

与长言不同,这二位的的确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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