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父母教育你,还干私闯别人房间。”白如笙说完就走了,顺便体贴的关上房门。
当晚苏弯弯一夜未眠,傅司言偷溜过来的时候听到隔壁房间的呻吟声,问白如笙,“弯弯怎么了?”
“不思悔改,我替她父母教训她。”白如笙看他面无表情,趴到床头调侃道,“怎么,心疼了?”
傅司言叹了口气,“能让她长记性也好,她从小娇生惯养,目中无人惯了,这样迟早要吃大亏。”
白如笙却没抱太大希望,“之前教训了那么多次,也没见她长记性。这一下也就让她难受一夜,明天早上就好了。”
隔壁屋子的苏弯弯浑身难受,又想到傅司言就在隔壁两人不定怎么亲昵甜蜜,怒火攻心,只觉得脸颊的伤又开始疼了。奈何打也打不过,只能在心里把白如笙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等到第二天早上身上酸楚渐渐消退,她才昏昏沉沉睡过去,醒来已经是下午。越想越气,不能就这么放过白如笙,人如果不是因为她,自己也不会跟着傅司言来逐梦学院,更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对了,她有白如笙的手机号码,打电话让人拉出她最近所有的通话记录。
傍晚十分,苏弯弯驱车来到临市城西的郊区,这里是一片老旧民房,她从来不知道临市还有这种地方。
无不嫌弃的说:“于洪斌就住在这里?”
这是她找到白如笙手机通话记录里除了傅司言唯一的联系人,而且两人之间来往甚密。而且她还查到,于洪斌早些年曾经在梨山派待过,算是白如笙的同门。
从另外一辆车里下来一精壮一高瘦两个男人,高高瘦瘦的男子一直摆弄着手机,推了推鼻梁上厚厚的镜片说:“您给的那个号码也是于洪斌的身份证办理的,早些年也是于洪斌再用。根据信息显示那个小院就是于洪斌家,不过他人现在不在家。”
苏弯弯一听冷眼扫视过去,跟着就是一脚,“人不在你还通知我过来!”
高瘦的男子躲闪不及,被狠狠踢飞,手机也摔了出去。爬起来第一件事不是拍干净身上的灰或是叫痛,而是先捡起手机检查。
确定手机没有问题,才对苏弯弯说:“于洪斌是武打替身演员,经常跟着剧组来回跑,不常在临市。不过他女儿在临市第三中学读高三,他老婆陪读,今天是星期天两人会回来。”
精壮的男子怎么也没想到瘦瘦弱弱的千金小姐,竟然这么厉害,真要是打起来自己都未必是对手。老老实实站在一边,不敢言语。
听了高瘦男子的话,苏弯弯这才消火,化着精致浓妆的漂亮脸蛋上,充满邪恶。眼睛迷成一条缝,大红嘴唇吐出一句话,“那就让他先尝尝失去至亲的痛苦。”
转眼到了逐梦学院考级的日子,所有学生都紧张勤奋练功,希望能通过考级拿到证书,将来能找个好工作。有两个例外,那就是白如笙跟傅司言。
他们两个同进同出,整天练练功打打岔,不时催促催促林迟。
“逐梦学院这个考级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学生都只是为了练功而练功。”白如笙看着顶尖班一心扑在考级上的学生,感慨的说。
“要不然为什么呢,就为了强身健体?你满学院打听打听去,有几个学生只是为了锻炼身体才的这里。”傅司言不以为意,“再说考级制度这是自古以来的规则,否则拿什么衡量一个人学习成果的优劣。”
白如笙感觉他就没听明白自己的意思,无奈的说:“我知道让世人只为了匡扶正义强身健体而学武术有点难,但也不能全都一心只为了得奖为了挣钱。”
“我理解你的意思,但我也觉得他们想的没错。一个人连基本的温饱都保证不了,还怎么匡扶正义,被正义匡扶都难。”傅司言眼神示意大头,“就拿他来说,家里情况很一般,连学费都交不起,你让他只为了强身健体匡扶正义,是不是强人所难。”
白如笙看了看大头,嘴角一勾,“你不会是把所有学院学生的底都调查了个遍吧。”
?傅司言暗叹她注意点还真是与众不同,失笑着说:“一般人我才不会去调查,大头之前想偷我的玉佩,所以我查了一下他的家底,猜想他可能是缺钱被人收买。没想到是林迟,答应他偷了玉佩就给他减免学费。”
“所以你给他钱,反把大头收买了过来。”白如笙淡淡的说。
傅司言一挑眉,“你怎么知道我给了他钱?”
“呵,我又不是瞎子,这两天大头虽然对你态度冷淡,但也没找过你的事,更别提偷玉佩。我还想大头怎么转了性了,原来是被你收买了。”白如笙一副了然的样子。
傅司言点头,即是夸赞她聪明也是承认,“是我让他别表现的太明显,林迟那边该应付还是要应付。”
白如笙忽然问了一句,“那你当初有没有背地里调查过我?”
空气有那么一瞬的凝固,傅司言对上她明亮皎洁的眸子,就知道该说实话,“查了,你是个弃婴,是你师傅收养了你,教你读书认字,还教你练功。你从小在山上长大,第一次去我家是十八年来第一次下山。”
听了他的话白如笙非但没生气,反而靠近傅司言低声说,“你调查我的事可以不追究,不过你要帮我查个人。”她随意扣着手指,漫不经心的说:“徐彩云。”
傅司言一怔,眼睛从徐彩云身上划过,他印象中的徐彩云并不出挑,武功不错但那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