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弯弯一心想嫁傅司言,不敢跟他闹掰,登时噎住。
不敢得罪傅司言,不代表她不敢打白如笙,一把抓住她头发撕扯起来。
白如笙没想到她会突然发疯,反应过来抓住苏弯弯手腕一个扭转,迫使她松开自己的头发。
“啊~”苏弯弯吃痛惊呼,大骂一声,“你个臭~婊~子”再次朝白如笙扑去。
两个人就在黑暗中打在一起,傅司言过去想拦,不知被谁打了一拳,又不知被谁踢了一脚。算了,这两个女人他都惹不起,还是老实站到一边的好。
苏弯弯这段时间跟着林迟勤修苦练,凭借一腔怒火,一时跟白如笙不分上下。
不过爆发之后,还是白如笙招数体力都高深的多,很快制服苏弯弯。
“你放开我,有本事跟我打啊~”苏弯弯不满吃亏,大声叫嚣着。
傅司言担心被人发现,手指沾染mí_yào在苏弯弯鼻尖划过。白如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感觉刚才还跟牛似的苏弯弯忽然瘫软,跟泥鳅一样滑掉地上。
“怎么回事?”
“太吵了,让她睡一会。”傅司言小声说,“把她扶起来放床上。”
白如笙那苏弯弯手机照明,傅司言把苏弯弯放到自己床上。可他也困,“我跟你睡一个床,不然明天肯定起不来。”
“休想,困就跟苏弯弯睡你的小床。”白如笙才不信他这一套。在苏弯弯身上一阵摸索,找到自己房间的钥匙便上床睡觉。
“这个床小,你的床大,足够我们两个睡的了。”傅司言不依不挠。
正说着,苏弯弯醒~”
傅司言把手机对准苏弯弯,一边手握mí_yào一边冷冷的问,“还吵吗?”
“我不吵了。”苏弯弯十分委屈,刚才分明就是傅司言弄晕的自己,他精通各种化学药品,调制mí_yào对他来说就是小儿科。
“乖乖回你自己房间去,以后不要再过来。”傅司言见她冷静下来,悄悄收回手。
苏弯弯拿着自己的手机忿忿离开,临走前朝白如笙照了一下,她脖子上明明就戴着玉佩。
回到房间,跑到卫生间给林迟打电话,“白如笙戴着玉佩的,我刚才吃了大亏,还发现···”
林迟追问,“发现什么?”
“发现···傅司言在白如笙房间,你快想办法把他弄走。”苏弯弯只能寄希望于林迟,他是教导主任,说话肯定管用。
“怎么会!”林迟挂了电话,立即打给大头,却无人接听,只好先作罢。
因为刚练功排过毒,就又跟白如笙交手,这会蛇还昏睡着,他只能硬忍受着反噬的痛苦。一想到玉佩,连夜驱车出去。
另一边苏弯弯等了半天没等到电话,越发心烦意乱,气恼的一拳打在墙上。
“嘶~”脸颊忽然一阵刺痛,像针扎似的。赶紧打开手电对着镜子检查,可惜太暗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洗把脸抹上护肤品,希望睡一觉就没事了。
第二天白如笙照例一大早醒来练功,顺便叫醒傅司言出去,免得被人看到。
傅司言根本没睡够,无精打采哈欠连天,翻墙出去的时候差点摔倒。不满抱怨道,“要不然咱们两个都住出去,这样实在太麻烦了。”
“住处去哪有这样方便调查,要不然你先补个觉。”白如笙练功,就让傅司言在旁边的椅子上补觉,等她练完功,两个人一块去食堂吃早饭。
章凝也在打饭,一看到白如笙赶紧跑过来,“白老大,你最近怎么天天跟傅司言在一块,我想跟你亲近亲近都不行。”
“他是我未婚夫,我们两个在一块不是很正常。”白如笙拿婚约做借口,看到徐彩云也在,四人便坐到一块吃饭。
徐彩云关心的问,“最近你们没有被老师为难吧,上次我还以为要出大事了呢。”
“林主任什么话都没说。”白如笙一直想不通,这么大的事怎么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傅司言也表示不知,等章凝跟徐彩云走后,才小声对白如笙说,“我听我哥说,我爸来学院了。”
白如笙立即想到那天傅正明送自己跟苏弯弯来学院,在门口逗留了很久。“也是,有你爸出马,林迟估计不敢再为难你。”
上课的同学陆陆续续到达教室,唯独苏弯弯不在。叶寻点名没看到人,给她打电话也没人接。
白如笙跟傅司言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此时的苏弯弯还在宿舍,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脸。早上起来没觉得脸疼,她差点忘了,护肤的时候才发现脸上布满了细小的血丝,这对注意保养的她来说简直就是惊天大祸,她差点没晕过去。
祛疤舒痕的药膏抹上,又贴了面膜保养,可惜都没用,血丝就是去不掉。最后没办法,抹上遮瑕膏才盖住。
带着口罩去练功房找林迟,却发现门锁着,打电话也没人接,只好一个人又回宿舍等着。
练功课上,傅司言破天荒偷起懒,练了一会就不练了。坐到眯眼打盹的白如笙身旁,小声问,“昨天晚上苏弯弯还好好的,今天怎么没来上课?”
“担心你的小青梅了,担心她就去找她啊。”白如笙眼睛也不睁,轻声说道。
傅司言看左右没人,才开口,“我心底一直有个担忧,苏弯弯的功夫是林迟教的,林迟都反噬成那样了,不知道苏弯弯什么时候开始反噬。”
白如笙这才坐起来,“反噬是肯定的,不过早晚的事,你是担心她也会跟林迟那样浑身是伤是吧。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