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愈过来的时候还带了早饭,傅司言尝了一口才让白如笙吃。
“你们倒是挺小心的,还怕我在饭菜里下毒不成。”林子愈笑道。
“可不得小心,昨晚一夜溜进来两个小偷,不小心的话小命都没了。”白如笙冷冷的说,并拿眼睛悄悄打量林子愈的神情。
林子愈一怔,一脸震惊不信:“不可能,这里不比山下,住的都是我们东门林氏的人,个个淳朴磊落,不可能干出偷鸡摸狗的事,你们肯定看错了!”
见他态度坦然语气笃定,傅司言便没再说什么,悄悄对白如笙说:“这个林少主好像不知情。”
白如笙也这么觉得,可这么以来就说明——“门主林松寒肯定有问题。”
傅司言深吸口气加快吃饭速度,赶紧吃,吃完好去见一见这个有问题的门主。
简单的早饭过后,林子愈就带着他们两个去见他爸爸也就是门主。白如笙跟傅司言这才发现,原来他们住的只不过是林氏外围普通院子,穿过层层木楼房屋,在山一片雾霭中看到林氏主楼,一桩古典庄园式建筑。同样都是木楼,但这里更加高大庄严,房子跟山体完美的嵌合在一起浑然一体,重楼叠榭,雕梁画栋,加之时隐时现的山雾,浑然就是隐世的世外桃源。
白如笙悄悄打量林子愈,却发现他一脸的兴奋期待,不禁纳闷,身为门主儿子从小在这里长大,来这里至于这么兴奋吗?
几个人已然来到大门口,上面书着“林氏”两个大字,下面古朴厚实的黑漆木门敞开着,两边各守卫着两个黑布对襟大褂的守卫,一脸凶相。看到他们过来抬手拦住:“门主有吩咐,由我们带进去就行,少门主您练功要紧。”
白如笙跟傅司言对视一眼,竟是拦林子愈的。
“天天练日日练,我想进去看看我妈都不行!”林子愈期翼落空瞬间恼怒,双手握拳好似要硬闯。
而守门护卫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淡淡的说:“门主的吩咐,少门主若是强闯就关去山下禁闭室。”
一听说关区山下,林子愈怒火瞬间被灭,狠狠甩拳头转身离开。
守门护卫做出请的手势:“门主已经在正厅等候,两位请随我来。”
院子里更加别致奇巧,一条条羊场小路顺应山势而上,其间穿错引进来的山泉溪流,泉水叮咚,漫步其中就是一种享受。
然而此时几个人可没闲情逸致去漫步享受,脚下匆匆,很快来到前厅。大厅就像电视剧里的古宅大院一样,正厅挂着一副水墨的松鹤延年图,正中间是一方茶几两把太师椅,两侧各摆了五把圈椅,一看都是
上好的木料。
白如笙又是暗暗叹息,相比之下他们的梨山真是寒酸的没法看,满眼看去哪里都是钱。也不知道把梨山装修成这样,得多少钱才行。
傅司言看她两眼放光就差闪着金钱,轻咳一声提醒她主意仪态。
白如笙才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不满的说:“不是说你们门主等着的吗,人呢?”
“咳咳~”随着一声咳嗽,从后面出来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但是身形矫健,步伐沉稳,说话声似洪钟,“白小姐果然不同凡响,傅公子也是一表人才,两位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白如笙起身拱手,她虽不是这两句夸奖就能收买的,还是客气回应:“东门林氏的门主也是器宇不凡,身在春城却对临市了如指掌,真是运筹帷幄建决胜千里外啊。”
这话明显不是夸奖,林松寒哈哈一笑也不在意:“白小姐是练武之人的洒脱性情,想来功夫肯定不错。”
按照这个话头,下一句是不是就该说切磋切磋了。白如笙却没感觉出他有一点想动手的戾气,门主就是门主,非比寻常。
白如笙不想跟他啰嗦,凛然道:“功夫一般,不过我却知道别人的东西就是别人的,再喜欢也不能偷抢据为己有。”
她这么说话,傅司言暗暗捏把汗,那个信使武功就很高门主肯定更厉害,若真是打起来他可没多少信心。他不禁暗想,要不要把山下的人叫上来。
林松寒脸色果然不好看了,冷眼如刀扫向白如笙:“我东门林氏光明磊落,从来不行那些坑蒙拐骗的小人行径,明人不说暗话,老夫倒想问问你说的据为己有指的是什么?”
白如笙面不改色:“还说明人不说暗话,你们的人偷了我们梨山派的心法,身为门主你不会想说你不知道吧!”
“呵,梨山心法!我竟不知道我们东门林氏的内功心法什么时候成了梨山心法?”林松寒眉目清冷,端坐到堂上。
梨山心法是林氏心法?白如笙更觉得好笑:“看你们这么大个门派,颠倒黑白还真是有一手,不过你承认就好,把心法交出来。”
“我们林氏心法,为何要交给你一个外人?”林松寒死死盯着白如笙,“反倒是你,霸占着林氏另外半部心法,也是时候该还给我们林氏了。”
白如笙挺直脊背站在堂上,目光如火毫不退让:“你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让我过来就是想要另外半部心法,林恒之也是你们林氏的人吧,还有昨天夜里溜进我们房中的那两个贼人,也都是你们林氏的人吧。处处行小人之事,还舔脸说你们光明磊落!”
林
松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脸上的皱纹也越来越深,宽厚的手掌重重拍在桌子上,结实的实木桌子瞬间矮了半截。仔细一看,四条腿从半截处断裂,而整个桌面还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