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是守信之人。”
那人开心的大笑起来。
在生命的威胁下,系上白色绸缎所代表的投降和耻辱,以及会被碎骨门驱逐的风险,几乎都算不上什么事。
有人开始,不少人立即效仿起来。
不多时,街道上便出现无数头系白色绸缎者。
白色的绸缎在风中飘扬,别有一番风味,却让屋脊上的三位堂主,脸色一阵火辣辣。
“一群没骨气的家伙,你们不配继续做我碎骨门之人。”孟厚山脸色阴沉的大喊。
“我们和苏本就无冤无仇,加入碎骨门,也是寻求庇护。如今连自身性命都难保,还让我们谈什么骨气?”
“就是!狄丘的死,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凭什么要我们牺牲自己?”
很多人不服气,纷纷开口质问起来。
“找死的家伙!”孟厚山神色冷了下来。
“还是你先死吧!”
苏醒没有去滥杀无辜,他履行自己的诺言,没有去杀系上白色绸缎的人。
他和关沧海那种人,始终不同。
他的眼神盯上了孟厚山,单手一抚长剑,一道惊人的剑芒,骤然间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