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别说那个大夫了,就连周围的这种人身上也不由得冒出了一层冷汗。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男孩子身上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压迫感。面对这个小男孩的时候,他们甚至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好像在面对什么真龙天子一类的人物。
可怜那个大夫跪在地上心情还没有平复过来,就又被吓的手脚发麻,手心直冒冷汗。
他苦着一张脸委屈又紧张的出声替自己辩解道:“哎哟,小公子你可别这样污蔑人,老夫从医这么多年哪敢说过一句鬼话骗人?
这按照常理来说,你师姐烧退了之后的确去就应该醒了过来,你要问我为什么她现在没有醒来,这我也得到现场看过情况,替你师姐把把脉之后才知道原因呀!”
原本黑着一张脸的楚时溪在听到那个大夫的变白之后,心里头略略思索了一下,感觉好像的确是那么一回事。自己刚刚的行事好像的确太过鲁莽了一些。
这么一想通之后,顿时间楚时溪他的态度就缓和了不少,脸上的笑容也多少带了点温度。
他的语气温和,好像刚刚那个冷酷异常的人并不是他一样:“那么,既然如此就劳烦大夫跟我去看一下我师姐的情况怎么样?”
那个大夫哪里还敢拒绝楚时溪的邀请,连连点头之后便火急火燎的去收拾自己的药箱子。
楚时溪在这个时候也特别好心的跟在那个大夫的身后。
在大夫他把那药箱子收拾好之后,楚时溪并一把将那个大夫连同那个药箱子一起连拉带拽,风风火火的就往家里跑。
大夫心中委屈:这年头哪里有看病还这么嚣张的人呢?
就这样一路匆匆忙忙,楚时溪没过一会儿就带着头发凌乱的大夫来到了沈枝雀的房间。
那个大夫气都还没来得及喘匀,就被楚时溪一把拉到了沈枝雀的床前。
楚时溪此时的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是一个等着吃糖的的小孩子一样:“大夫,您看我师姐怎么样了?她什么时候能醒啊?”
“咳咳咳咳……”
那个大夫被他这话噎的是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把自个儿呛过背去。
他胸口是有一股怨气堵在那的,您就说说这年头哪个人不是对大夫毕恭毕敬的,就这一个小男孩,使唤自己倒是使唤的轻车熟路,气都没有喘匀,就让自己开始干这干那的。
而且最悲惨的是什么?是那小男孩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主,他压根没有办法跟这小男孩讲道理。
唉,真不知道自己当初造的什么孽啊!
尽管大夫暗自在心中埋怨着楚时溪的不厚道,但是碍于职业道德他还是深吸一口气之后,便开始尽职尽责的检查起了沈枝雀的身体状况。
那熟悉的望闻问切操作下来,那大夫心中对沈枝雀大概的身体情况也了解了七七八八。
这回他脸上的神情比当初他第一次诊断沈枝雀时的神情好了不少。
“小公子。你师姐她现在烧已经退了,应该不是肺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