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沈枝雀身上的气场太过强大,压的那姑娘心头慌慌,刚刚盛气凌人的样子已经不复存在,气势瞬间短了半截。
她下意识想要后退,却被沈枝雀死死拉住了衣领。周边听见动静过来围观的人群也越来越多,不少人对着她指指点点。
那姑娘登时面如土色,令沈枝雀意外的是她下意识求助地将视线投向曾尽愉。
不过曾尽愉正忙着疏散众人,偶尔看向她的目光充满了憎恶,没上来打她就算好的了,更别说替这姑娘解围了。
沈枝雀挑眉,难不成这小姑娘和曾尽愉之间还有什么渊源不成?
那小姑娘见曾尽愉不为所动,整个人的肢体变得更加僵硬。她很想道个歉,一了百了,赶紧逃离此地。不过碍于面子,她仍旧硬着头皮,口吻强硬道。
“我……我没错!就是她自己不好好走路!”
“要是她刚刚好好走路,不随便停下来,我怎么会撞到她,她就是活该!”
“对,就是这样!她就是活该!她碍了我的路还撞的我肩膀疼!我都还没让她跟我道歉呢!”
那姑娘越说越激动,干脆一不做不二休,继续往余芷晴身上泼脏水。
“她要不是自己非要带那么多东西,她也不会……”
“咚。”
那姑娘挎着的蓝布包裹突破间被沈枝雀打掉在了地上,里面的东西全部滚落了出来,几条肚兜也掉落在土地上,滚上一层薄灰,看上去比刚才的余芷晴的包裹还惨些。
周围叽叽喳喳的围观群众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余芷晴也愣愣盯着地上的那些物什,张了张口,不知该说什么。
“扯平。”
沈枝雀云淡风轻的很,脸上甚至还挂着恬静的微笑,仿佛刚刚把别人包裹丢地上的不是她一般。她松开别人的衣领,回到余芷晴身边,安抚受惊的余芷晴。
那姑娘没来的庆幸沈枝雀放开了自己,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一众生活用品都掉在了地上。
刚刚嘲笑余芷晴的那些人,现在开始纷纷转头开始议论她。她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又羞又燥,脑袋都变得昏昏沉沉起来。
她怨毒地盯着沈枝雀,咬牙切齿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沈枝雀笑着摸了摸余芷晴的头,眸光清冷一片,“这位小姐您说笑了。”
“我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您既然不小心撞掉了我朋友的包裹,那我也不小心碰掉您的包裹,您说是不是有道理得很啊?”
场面静默了几秒,不知是谁呀站在人群中道了一句,“这姑娘说的有道理。”周围群众的舆论导向便开始向沈枝雀这头倾斜,不少人看向那姑娘的目光里都带着嫌恶和幸灾乐祸。
“你!”那姑娘显然没经历过这些,不禁红了眼眶,似乎下一秒就要掉眼泪。沈枝雀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温声道。
“小姑娘,您要是长得好看点哭鼻子就叫做梨花带雨。像我这朋友这样。”
“可您长得……磕碜了些。我劝你还是收收那眼泪珠子吧。”
“不然您啊,顶多就是个东施效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