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不要命了!
范清隽下意识的去抓江半夏,回手一捞却抓不到人,再看江半夏那女人竟跑没了影!
“该死!”他暗骂一声,拔了藏在身上的匕首掉头就跑。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矿场上的打手少说也有百十来人,乌压压一片,举着火把,满矿场的抓人,一副不将这二人抓住誓不罢休的架势。
硕大的矿场布满窝棚和木屋,木屋的数量屈指可数,据江半夏观察,这些木屋里关着的全是女人,她躲在木屋交错的阴影处,靠着细碎的声音摸索进其中一间木屋,令她惊讶的是这间木屋竟没上锁!
乍一进去,冲鼻的臭味直扑脸面,那是种死亡的味道,潮湿腥臭,江半夏不由自主的皱了眉头。
黑暗中一双双眼睛落在江半夏的脸上,她们没料到会有人这个时候摸进来,颤抖战栗打紧牙关的声音到处都是,她们怕,怕被拖走施暴。
江半夏紧挨着门边坐下,她问一旁抖成筛糠的姑娘:“你们在矿场是干什么的?门没有锁为什么不逃?”
回答她的是无声的颤抖,不逃当然是根本逃不出去,她们已经绝望了。
“你们不说,官府怎么来救人?”江半夏道。
“你是官府的人?”紧挨着江半夏的姑娘颤巍巍的出声。
“除了官府的人。”江半夏笑了笑:“这里还会有谁来?”
与她搭话的姑娘张了张口想再说什么时突然闭了嘴。
“大半夜的跑了两个人,真是晦气。”木屋外传来男人的交谈声。
“晦气啥,挨的又不是我们的事,咱哥俩已经下了值,教主算账也算不到咱两头上。”声音略微粗犷的男人猥琐道:“何不趁他们都忙的时候,拉两个婆娘先快活快活。”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裆下三分的事。”与他搭话的男人无语道。
“你别说你不想。”声音粗狂的男人引诱道:“想想平日咱哥俩只能玩别人剩下的,今天的机会可遇不可求”
那人被说的心动了,一拍手道:“说好了,就玩这一回。”
说着就听木门被人从外打开,紧挨江半夏的姑娘拉住江半夏,迫使她低下头。
那两个男人进了木屋,视线肆无忌惮的扫视,他们挨个打量这些女人,像挑牲口一样验视。
“这娘们还不错。”就见声音粗狂的男人伸手从人堆里扯出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小女孩哭喊、撕咬、踢打着,任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魔爪。
“爷就喜欢听女人哭。”男人笑的猥琐:“小丫头片子省点力气等会再喊。”
缩在江半夏身旁的姑娘浑身止不住颤栗,整间木屋里的女人绝望的哭泣起来。
“玛德,晦气!老子是来寻开心,哭哭哭!就知道哭!”拽住小女孩的壮汉抽出鞭子恶狠狠的甩了一鞭。
鞭尾落地的噼啪声,吓的这些可怜人缩成一团,哭声紧跟着戛然而止。
壮汉冷哼一声又复在人群中寻找合意的女人。
“就你!”声音粗糙的壮汉挥动鞭子突然指向江半夏身旁的那个姑娘。
小姑娘吓得浑身一哆嗦,眼睛瞪的溜圆。
“这模样。”壮汉摩挲着下巴猥琐道:“蛮俊的。”
“都脏成这样。”胆子略怂的男人小声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声音粗粝的男人猥琐笑道:“矮个子里拔将军,这样的总比其他的婆娘强。”
环顾四周,满屋的女人已经脏的看不出颜色,衣服上深一块浅一块,不知是屎还是尿,这样比较下来,似乎是这个理儿。
“可”胆小的男人眼神微顿,指着一处道:“我觉得这个长得不错。”
他手指的正是江半夏。
“咦?”声音粗粝的壮汉显然有些疑惑,他似乎从未见过江半夏。
“抬起头来!”
江半夏闻声缓缓抬起头,比起满屋脏的看出样子的女人,她整张脸干净的看不到任何瑕疵,更别提她看着你时盈盈的笑意。
“这”想要背着上面偷腥的两兄弟疑惑了,什么时候又冒出来这样一个美人?
“管她呢,今天被咱哥俩遇见了,到嘴的鸭子不吃白不吃!”
两人一合计上前就要去扯江半夏。
“两位大哥。”江半夏故意放缓声音,佯装害怕道:“求求你,求求你们放了奴家!”
越是这样,他们就越兴奋。
两人淫\邪的笑着,扯了江半夏还有那个姑娘往木屋外无人的地方走,江半夏面上装的害怕,手里却抓着根极粗的钢针。
待走到无人处,她被人推搡倒地,就听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猴急的\脱\\\\裤子,她也不挣扎,反而笑问:“两位大哥,这么着急干什么?”
“干什么!”声音粗粝的壮汉眼神猥琐的打量着江半夏:“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哦。”江半夏哦了一声,笑容古怪道:“正好,我也要—干—你—们—呢。”
她话音刚落,两根极粗的钢针一根直接贯穿对方的喉管,另一个被扎中了大\腿\根\部。
被贯穿喉管了挣扎了没两下就咽了气,而被扎中腿的,疼得张不开嘴,别说惨叫,连发出声音都困难,嗓子眼像堵了团棉花,只能出气却发不出声。
“别发愣。”江半夏叫了声被吓傻的姑娘:“扶我一把。”
那姑娘呆了片刻瞬间反应上来,她没想到江半夏竟会杀人。
“现在相信我是官府的人了吧。”江半夏借着力道站起,摸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