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人不在了,织焰全身心都放松了。
她终于解脱了。
偏头,看着面前细心照顾自己的宫女,织焰懒洋洋地伸手,“出去吧。”
宫女不卑不亢行礼,“是,殿下。”
待宫殿没有了人,织焰双眼无神地看着床顶,她真的解脱了。
自己有意识来就被那家伙给囚居在小黑屋中,多少个日日夜夜,她多想出来看看这个世界。
可是那人不让自己出来。
她是天才,她是父皇母后以及这座皇城的人都喜欢的存在
而自己,真正的公主殿下,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拥有自己的身体肆意妄为,过着恣意潇洒的生活。
眼神冷冽,织焰缓慢起身,光脚站在地上,地是那么冰,那么凉。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织焰贪婪地摸着自己的脸蛋儿,眼神似疯似狂。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是多久没见你,没亲手触摸你了,果然,如想象中的那般细腻”
脑海中想到小王爷,织焰眼神魅惑,嘴角轻嘲,“未婚夫,呵呵”
未婚夫是那女人弄的,她不接盘。
不过,这江山将来就是自己的,她会做得比她更好。
十几年不能拥有自己的身体,但那女人做了啥她是看得一清二楚,她是什么性格,自己也是看得最清楚。
君王之道,她未必比自己好。
吃饱喝足已是晚上,陈浅这才慢悠悠到醉清阁。
只是还没进楼,身后就有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自己,转身,陈浅邪魅一笑,不慌不忙地挥着折扇。
“这位公子,你这般盯着我是何故莫非爱上本公子了”
这小王爷咋会跑到这里来真是的,自己还以为是哪个精怪呢。
皱眉,小王爷淡漠摇头,他怎么会把这个男人想成那胖大婶。
见他不搭理自己,陈浅面不改色,踏门而进,来到大堂,几日不见醉清阁还是这么热闹。
随意找个地方坐着,陈浅轻笑,“这醉清阁果然是附庸风雅的好地方。”
闻言邻桌一白面秀才起身来到陈浅的面前,“听公子之意,公子也是为了芸娘而来”
点头,陈浅开口,“这芸娘最是温柔体贴,与那管家女眷们可是强多了,我说得对吗”
小样儿,我就不信这样说你还不急。
盛香兰小牙咬紧,该死的,这厮是变相的说自己。
淡然一笑,盛香兰坐下,“既然如此,不知公子可否与芸娘促夜长谈”
眯眼,陈浅轻饮茶水,嗓子不干了,这才说道,“关你什么事”
盛香兰:“”
小拳头握紧,盛香兰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
哼,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结果这人简直就是腌臜泼才,一点也不好相处。
她倒是要看看这芸娘是个什么款式的狐狸精。
居然把自己的表哥迷的七荤八素。
陈浅嘴角轻勾,看来这老乡也不是过得那么好嘛。
芸娘看着大堂下的盛香兰,眼神微眯,这是把自己当情敌了
不过情敌不情敌她都不在乎。
老鸨:“今个儿还是老规矩,比琴,各位公子们可以开始了。”
闻言,其他公子相互一笑,没有人上前。
每次第一个人上前都没戏,还是等等吧。
盛香兰疑惑地看向大家,正要开口,只见方才好看的男子起身,径直走到台上去。
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盛香兰没好气地嘀咕一句:“又是个喜欢勾栏的人。”
陈浅:“”
这话说得自己咋那么生气呢
出乎大家意料的是陈浅并没有坐下弹琴,而是直接飞身来到屏风后。
“这这这”
“妈妈,这芸娘可是未曾”
“对对对,妈妈,你不能这样啊,他这般不顾规矩就去见了芸娘,那往后醉清阁的规矩可就没有了啊”
陈浅突然闯入,芸娘不惊反笑,“诸位若是有他这般本事,妈妈自然不会拦着你们。”
盛香兰玩弄着茶杯,神色不惊,“照芸娘你这样说那岂不是那些cǎi_huā大盗,一般的飞毛小贼半夜三更跑到你那儿闺房也是有本事的人”
“呵呵,那是夜晚,这是白日,怎么这位公子,莫非你就是那cǎi_huā大盗可听闻这cǎi_huā大盗有一个规矩,那就是将就你情我愿,并且他貌比潘安,像公子你这般白面书生”
闻言,盛香兰不怒反笑,“白面书生又如何,cǎi_huā大盗又如何,与我何干”
“本公子不过是听闻这醉清阁的头牌芸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便来看一下,现如今不用瞧,你这头牌也不过如此。”
陈浅:哇,好厉害,继续继续,我还要吃瓜。
苏寞:大佬大佬,哇,大佬,您终于出现了。
付艳:大佬,来来来,您坐好,小的现在马上给你端来八宝粥。
钟嶷:西瓜,冬瓜,南瓜,北瓜,香瓜,苦瓜,黄瓜,各种瓜,我这都有,大佬来我这儿。
陈浅:
你们这般叫我是为何。我不过是个底层的小萌新罢了。
哦吼吼,开心开心,咳咳,她得稳住,当一个神秘的大佬。
贺榕:大佬您就别谦虚了,大佬,您说这仙尊什么时候回仙界啊
苏寞:我想问的是,这仙尊真的不会被人攻略吗大佬,您说既然是比赛,仙尊不被攻略,那他们不就白比赛了吗
熊瑛:我咋觉得是主系统故意让仙尊不被攻略的呢
樊铧:理由。
熊瑛:理由我觉得是资金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