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作诗之人,可是和二郎年纪相仿?”
房奉珠一阵愕然,憋着笑,点了点头。
心中在想:“诗就是他写的,年龄自然相仿了。不仅是年龄相仿,身高、长相、生辰八字,都一模一样。”
看她眼中的笑容,房遗直觉得莫名其妙,刚想开口问她,房奉珠忍着笑,说:“兄长,你们继续,继续……”
“二郎,为兄这么说你,也是为你好!你不知道,外面把你说成什么样了,你要争一口气啊!”
房遗直苦口婆心地说。
房奉珠跳过兄长,看向对面闭口受教的房遗爱,向他挑了挑眉,意思是说:“你看吧,让你低调低调,这下受教了吧……”
“二郎,你仔细想下为兄的话……”
“我知道了。”
在姐弟俩忍笑不俊、挤眉弄眼的打击下,房遗直没待多久就走了,总觉得二人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房遗直摇摇头,不在多想了,从小就是这样的。
身为兄长,他一向是以身作则,房遗爱姐弟二人,也很敬重这位兄长,只是二人性子和他不同,所以玩不到一起去。
房遗直能感觉出来,自己说的话,房遗爱完全没放在心上,“唉……希望二郎能有所改变吧。”
房遗爱从小就皮实,不管打还是骂,在他身上都不起作用,所以房遗直拿他没办法。
……
“少爷少爷,外面有个女子找您,说是苏府丫鬟。”房遗直前脚刚走,后脚有小厮跑来禀报。
闻言,房遗爱一拍额头,快步朝门外而去。
房屋门外。
小环伸着脖子,焦急的朝门内望着,一见房遗爱出来,便哭哭啼啼的冲上来。
“房公子,你快救救我家小姐吧!”
“苏姗她怎么了?”
小环一句话,令房遗爱心中一紧,抓住小丫鬟的双肩,急不可待的问道。
一瞬间,无数不好的念头,涌上心头。
“我家小姐她……从昨日开始,她就什么也吃不下,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您去劝劝她吧……”
小环一开口,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中间还哽咽一下,吓得房遗爱魂飞魄散。
听她把话说完,房遗小丫鬟大骂一通,咋咋呼呼的,把人吓得半死。
“怎么回事?”
不过,他没空和小环计较,瞅着眉头问,苏姗本来就身子纤弱,一天没吃没喝的,还不得饿出病来啊!
“还不是因为你!”提到这个,小环的小脸板了下来。
“得知陛下给你赐婚后,小姐和老爷大吵了一架,又一直没有你的消息,心中着急又和老爷赌气,什么也吃不下去,从昨天到现在一口没吃,谁说也没有办法!”
“我也是无计可施了,才来找的你。”
“昨日,我有给你家小姐写信,怎么,她没收到吗?”
前晚,得知赐婚的消息后,他也是辗转难眠,躺床上发呆了一晚上。
第二天他才意识到,苏姗迟早也会知道的,那个时候,她心中一定很彷徨,迫切希望知道自己想法,需要自己给她信心。
所以,他提前给苏姗写了一封信,打预防针。
只是一直没收到苏姗回复,昨晚他又挨打了,忘了问这个了。
“啊!那……那想必是被老爷扣下了。”
小环绞着手指,下意识缩了缩脑袋,吐了个小舌头,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因为误会了房遗爱,不知骂了他多少句负心汉。
“走!去见你家小姐!”
房遗爱心里着急,二话不说要去见苏姗。
“房公子,你见不到小姐的,老爷安排好几个婆婆,守在院子里防着你呢。”
得知女儿喜欢房遗爱后,苏亶经过一番了解,得知房遗爱有闯过绣楼,就加强了戒备,安排好几个悍妇守着,防止任何男子靠近一步。
……
苏府。
苏姗闺阁内。
她无力地躺在床上,失去了往日的仙气,脸色苍白,整个人很虚弱。
苏母在一旁看着直掉眼泪,劝说着,“女儿啊,为了他一个负心汉,你何必这么折磨自己呢……”
“你想着他,他不一定会念着你!你在这里受苦,娘亲看听说,他昨日还逛青楼呢。”
“你也别怪你爹狠心,不拦着你又能怎么办!陛下已经为他赐婚了,房家小子又无法与你成亲,就是见了又能如何啊……”
“女儿你就吃点吧……”
苏母将粥递到她嘴边,苏姗虚弱地摇摇头,“娘,女儿实在吃不下。”
“他有什么好的,让你如今心心念念。听说就是惹祸精一个,昨日打了三个权贵,还被陛下打了板子。”
这一下,苏姗终于有了些反应,抬头,担心地望向的母亲。
“他人没事!唉……”
苏母重重的说了一句,放下粥碗,唉声叹气的走出去。
……
“小姐小姐。”
小环是躲着苏母进来的,手中捧着一个瓷罐,“小姐这是房公子给你的信,约您今晚见面,这是他亲手为你熬的粥……”
苏姗选择了先看信,看着纸上扭扭斜斜、像乌龟爬一样的字,突然觉得无比的安心,终于恢复了一点神采。
“小环,我要喝粥。”
“好好好。”
听到小姐主要要吃的,小环激动坏了,连忙倒出一碗来,和小姐学着房遗爱的话,“房公子听说你不吃饭,很不高兴的,要求女婢看着你,把这些吃完。”
“这么多,我哪喝得完啊!”苏姗嗔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