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的结果,肯定是太子要娶柳飞飞的,但是,这般成亲,肯定是不光彩的,对柳飞飞如此,丞相府如此,但是,对太子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
“你们二人若是真的心悦彼此,来告诉朕一声便是,何苦弄成这个样子?”
“不,臣女是心悦殿下,但…殿下心中未曾有过臣女,并且,既然没有臣女,那便只需说的清楚明白就好,臣女怎么也是个有骨气的人,不该…不该…”
柳飞飞哭起来了,她只怪是自己的蠢,昨天,安媱随便说了一句话,她竟是直接到了太子府,最后搞成了这个样子!
对了,安媱,是安媱那个贱人,昨天说起来的时候,她可是看的清楚明白的,太子说的那些话。
“太子殿下若是真的有心悦之人,便只需告诉皇上一声即可,何苦来害了臣女!”
楚承禹唇角的不屑未曾消减,“害了你?你算什么东西,还需要本宫害你?”
“太子!不许胡说!”
楚承禹微微施礼,“父皇,您今儿听着女人说了太多,怎么都不听儿臣禀告?”
“你说…”
“昨日是丞相之女自己到了我的府上,这些,不管是儿臣的下人,还是丞相府的下人,或者说街上的民众,父皇都可以去查,不是儿臣把丞相之女绑到了我的府上,是她自己进来的。”
楚承禹看向柳飞飞,眼神里的鄙夷,一丝一毫的都没有隐藏。
顿了顿,他继续说,“是她趁着儿臣还在醉酒之际,说了一些什么,只心悦儿臣的话,并且,直接爬上…后来醒了之后,儿臣也实属无奈,儿臣心中本无柳飞飞,此事突然,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若是父皇惩罚,儿臣便认了,若是要娶,那儿臣也愿意…”
这番话,如何听来都是太子委屈巴巴儿的,倒是丞相颇有种恶人先告状的意思了。
自家闺女不检点,眼巴巴儿的爬上了太子的床,但是,她爹一大清早的来告状,竟成了太子的不是了。
“不!皇上!臣女并没有说过心悦太子的话,当日,我不过是听了有人说太子的坏话,便想去告诉太子殿下,可他…他趁着酒醉轻薄于我!太子心里有人,是陵王殿下的好朋友,是个已经有相公的妇人!”
这话说完,朝堂上人的脸色瞬间变了,他们时不时的看看楚灏煊,再看看楚承禹,谁都不敢多说什么。
“柳飞飞,本宫与陵王殿下可是亲兄弟,那是陵王殿下的好朋友之妻,人人都说,朋友之妻不可欺,你当本宫是什么人?”
皇上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起来,安媱那丫头性子好,大大咧咧的,对他和皇后本有孝心,时常挂念,动不动的便送好吃的来,太子与她从未有过交集,怎么会呢?
“你休要血口喷人!是你,几次三番去到安媱家,张口闭口的骂人!说安媱的家是什么本王的别院,安媱告诉你真相,你竟然还破口大骂,再之后,安媱让你出去,不过说了句,太子殿下来,皇伯伯若来时,也是承认这是安媱的家,你便去了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