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他们的胆气已丧。
任何一支军队,从七八千人打到两千人,却只杀伤了几个敌人,都不可能还有胆气。
生番最后那股凶悍之气一泻,原本被透支的体力顿时不支,加上流汗太多,烈日一烤,很多没有受伤的人都难以坚持了。
唆咯挣扎着爬起来,拾起来画着鸡冠蛇的麻布大旗,看着只剩下两千来人还能站着,顿时眼前一黑,腹部伤口的血顺着箭杆飙射出来。
羽虺王脑子里只有一个意识:完了。
羽虺王唆咯带着鸡冠蛇旗,再次倒了下来。
剩下的生番呆呆站在原地,一时间浑然不知如何是好。
高山神呢?
祖灵呢?
这是做梦么?
羽虺大王是不是死了?
这在这时,在生番队伍的后方,四五十名身穿皮甲的骑兵集中在一起,举起锋利的倭刀,呼啸着向生番残军冲击过来。
这是开战以来,骑兵队第一次对生番发起骑兵冲锋。
看着骑着怪兽的那群人突然快速冲击过来,本来就已经丧胆的生番,更加心生惊惧。
骑兵队如同一把烧红的刀刺进油脂,轻而易举的撕破生番队伍,刀光和血雨中,一个个生番被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