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拓道。
“人死万事消,只可惜他却死不足惜。”毕竟害死那么多人呢。
“不气,都过去了,我好好弥补世人吧。”赵拓摸摸她的脸颊。
“你也别伤心了。他也五十岁的人了。大起大落的,这也算是活得久了。”庄皎皎道。
赵拓点头,他不是伤心,只是感慨。
福州宅院中,赵合的待遇比赵开还是好的多的。
至少他还有人伺候。
喝了药睡了一觉,勉强精神些,外头连绵不断的雨下了快一个月了。
偶尔有半日出太阳,宅子里的人就迫不及待的晒被子晒衣裳。
如今也不能在乎太多,就连外头观赏的树杈上也是晒着的。
只要有地方就必须晒。
这几年都是这么过的。
屋子里是晒不干的霉味,被子要是不晒,就像是湿了一样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