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童力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位姑娘命犯孤鸾煞,性情桀骜不驯,做事雷厉风行,有板有眼,说话有理有据,一副巾帼不让须眉之相。男人见到她都心存忌惮,唯恐避之不及,如何能有子女?”
他话锋一转接着道:“所幸的是这位先生命格极好,世之少有,乃海纳百川的大福之相。
“从两位结婚的时间来看,这位姑娘时运极佳,你恰逢大运流年,又正好遇到了自己的官星,这是难得一见的缘分,若是当时官星临身,姑娘未与这位先生结成秦晋之好,那可就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所以姑娘务必要珍惜这段姻缘啊,若不然,将来年华老去,就只能跟自己的姐妹抱怨老天不公了。”玉虚子语重心长提醒道。
玉虚子讲的头头是道,姚岑差点就信了!
她冷冷的瞥了肖舜一眼,就知道老娘的命注定好不了,没想到这么惨……只能跟这货过一辈子啊。
“一派胡言!”童力很愤怒,出声喝道。
他指着肖舜,不敢置信地道:“就他这样的?大福之相?道长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童总先别激动,要不然让道长给你也算一卦,我看你眉宇之间似有煞气,近期可能有血光之灾啊。”肖舜淡然一笑道。
“放屁,老子就不信装神弄鬼这一套,我告诉你,我不管什么狗屁孤鸾煞,我童力看上的女人,我要定了。”童力凶相毕露,咬牙切齿道。
装了一天的斯文败类早让他觉得憋屈的要死,心里窝着的火气几欲喷薄而出。
“你自己撒泡尿照照,看你什么德行,信不信我一个电话你连这个店门都出不了?”
童力骤然撕破脸。
常丽,文晓星,孟婉莹不禁一阵愕然,这还是那个彬彬有礼的童哥吗?为什么突然之间像变了个人似的。
她们一时间不敢相信,刚才那些话是从童力口中说出来的。
这不是欺男霸女的地痞流氓嘛!
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社会实在太险恶了。
三个女孩儿也都很生气,她们感觉受到了欺骗。
可是此前她们就已经知道童力的身份,丝毫不怀疑他话中的分量,顿时又有些担心害怕,确如童力所说,这可实实在在是在人家的地盘,这个景区童家是有股份的。
她们忧心忡忡的看了看肖舜跟姚岑,暗暗捏了把汗。
“童少爷息怒,这位先生说的没错,从面相上,你目中有血丝,印堂发黑,为大凶之兆,此时一定要注意收敛脾性,回家修身养性,方能安然躲过这一劫。”玉虚子郑重其辞对童力说道。
“玉虚子,你什么意思?收了这这家伙的钱是不是?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谁的地盘上?”这时候陈桦看不过去了,直呼其名咄咄逼人道。
玉虚子扭头看着他道:“你就是在我观中叫嚣要拆了我玉虚观的那个吧?”
“是又怎么样?得罪童少你以为你那道观还能办的下去嘛,吃里扒外的东西,在童家的山头上竟然敢不给童少面子,装什么大爷呢,真以为自己是得道高人了?”陈桦梗着脖子,无比张狂道。
“童少爷,你家的狗咬人了,该打。”玉虚子视线转向童力沉声道。
“他是我兄弟。”童力冷声道,不知为何,他感觉玉虚子好像站在肖舜一边,处处跟他做对。
“道长现在是想替这姓肖的出头吗?你可要想清楚,为了一个外地人得罪我们童家的后果你承担的起吗?”
“我知道你跟老爷子交情匪浅,你亲自下山也算给了我们童家一个面子,我就不跟你计较我去你道观被拒之门外的事了,奉劝你最好识相,别多管闲事儿。”
玉虚子轻轻摇了下头,哭笑不得地道:“你当真以为,我是为了给你们童家面子才下山的吗?”
“实话跟你说吧,你太高估自己了,也太高估你父亲的面子了,我下山是来见我的贵客肖先生的,没想到会遇到你,你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无知的蠢货!”
“玉虚子,你什么意思?”童力眯着眼凶厉的盯着他道。
据说玉虚子是武道高手,可那又怎么样?
童家作为当地一霸,手上能没点家伙?
在童力的认知中,所谓的武道高手也不过是些花拳绣腿的假把式而已,何足畏惧,就算他一个人能打十个,能打二十个,难道还能打一百吗?
玉虚子没有理会他,而是对冲肖舜施了一礼,歉意道:“肖先生到了空明山,贫道做为东道主,本该好好顾您周全才是,没想到却被宵小之辈扰了您的兴致,实在抱歉。”
“跟你没关系,有人不长眼罢了。”肖舜笑了笑道。
肖舜不清楚童家的实力究竟怎么样,所以也不想让玉虚子过多掺和进来,毕竟他的道观还在这里。
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到玉虚子这里,就成了跑得了道士跑不了道观,因而不想给他招惹麻烦。
而肖舜他们就在这里两天时间,得罪了童家拍拍屁股回到江海,想来童家还没胆子跑那么远报复。
玉虚子却不这样想,肖舜对他来讲那是再造之恩,如果没有肖舜的丹药他到死都未必能突破筑基期。
将来若再次遇到难关,他只怕还需要求助肖舜。
而童家对他来说大概就是个合作伙伴,孰轻孰重他自然分得清。
闻听玉虚子对肖舜说的话,又看他恭敬有加的样子,童力一下子明白过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