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雪月心软的又给袁浩和张辉做了大餐,两个人高兴的嘴都咧到后脑勺了。小淘淘也是争气,打了一针后就不再呕吐,打了第二针就完全好了,精神状态比之前都好,每次吃饭都紧盯着食物,唯恐被人抢了去,而且总感觉它吃不饱的样子。每次吃完饭都把盆舔的干干净净。
淘淘好了后,它的窝也做好了,虽然不太情愿,但蓝雪月和袁浩还是努力的让淘淘接受了它的“新家”。
淘淘住进了新家,黎歌和他的朋友也从北京赶到了gh,他们看到淘淘窝里堆满了各种玩具,黎歌笑称:“你们应该在他的窝里拉上一个灯泡,窝里光线太暗,它都看不清它的玩具哪个是哪个。”
的确,为了保暖,袁浩和张辉把那个四四方方的小窝包裹的严严实实,蓝雪月都怀疑淘淘可能会因为空气不流通而发生窒息。
黎歌的朋友姓丁,是个开朗活泼又幽默风趣的人,和袁浩很对脾气,于是,袁浩和小丁很快打成一片,黎歌反倒成了最孤独的人。当他委屈巴巴的跟蓝雪月“告状”,蓝雪月哈哈大笑说他太幼稚,黎歌反驳道:“我这是入乡随俗,和你们一群幼稚鬼玩,我们怎么成熟的起来?”
蓝雪月看了看黎歌说:“黎歌,你好像变了!”
“哦?哪里变了?是变好了还是不好了?”
蓝雪月摸着额头说:“变得更有烟火气了,以前的你,眼里只有如诗如画的风景,可现在的你,眼里更多的是人,是朋友的所思所想,还有陌生人的所恶所喜。”
黎歌眯起眼睛问:“我有吗?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呗!”
“那……这种变化好还是不好呢?”黎歌歪头看着美丽的蓝雪月,蓝雪月还和第一次见面一样,青春活泼、清纯可爱,而且似乎还增添了几分调皮和灵动。
眼前的蓝雪月比过去更加生动有趣,这一点是黎歌没有想到的,他以为,随着学习压力的增大,蓝雪月和袁浩他们肯定会没有了往日的勃勃生机,变得沉静和乏味。可事实正相反,学习并没有使他们失去自我,这让黎歌多多少少有点嫉妒,想当初自己考大学可是“头悬梁锥刺股”拼了老命,从来没想过还能有人可以这么轻松加愉快的过高二生活。
黎歌的运气相当“不错”,他们来的第二天就下了秋天的第一场大雪,小丁和黎歌兴奋的拿着相机叫上蓝雪月一起去拍那长天一色和皑皑白雪,袁浩在家生炉子,准备饭菜。
袁浩刚刚把菜洗好,隔着窗子,他看到衣着单薄的小丁哈着手跑进了院子。
小丁跑进院子就立刻冲进屋去烤火,袁浩为了照顾淘淘、黎歌和小丁,这几天一直在老房子住,他看到小丁衣着单薄,暗暗自责自己的粗心。当他看到小丁冻得通红的双手,赶紧阻止他烤火,并立刻跑去室外端回来一盆雪给小丁揉搓起来。
小丁莫名其妙的看着袁浩:“你干嘛?两个大男人在这里手拉手,气氛有点诡异啊。”
袁浩瞪了一眼小丁:“想什么呢!这里很冷,你刚才在外面待了太久,手肯定冻伤了,如果不用雪及时搓通,明天你的手就废了。”
“有那么严重吗?不过,我的手是有点胀痛的感觉,你的‘废’指的是?”
袁浩轻描淡写的说:“红肿甚至溃烂啊!”
小丁吓了一跳:“溃烂?袁浩,你说的是不是太夸张了。”
袁浩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小丁:“要不……你试试?”
小丁紧张的说:“我信了!不用试了!”
袁浩低下头继续:“以前听爸爸说过,我们这里有一个在山上干活的伐木工人,因为没有做好保暖,他的脚趾头都冻掉了,后来因为处理不当,被迫截掉了整个下肢……”
小丁听的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对于北京生北京长大的他来说,这种事情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甚至是恐怖。他赶紧弯腰和袁浩一起搓起来。
搓了一会,小丁觉得手不再那么胀痛了,就停下来问袁浩:“你的手冻过吗?”
袁浩想了一会说:“我妈妈把我照顾的很好,我还真没冻过手。不过,蓝雪月的脚冻过,都烂了,留疤了,那个疤现在还有呢,估计这辈子是好不了了。”
小丁再一次心跳加速,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如果脚被冻掉了该是多么可惜,他脑海里立刻出现了蓝雪月拄着双拐,艰难走在路上的画面。
“天啊!我在想什么呢!”小丁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
袁浩端着盆把雪倒出了屋子,正看到黎歌搓着手跑进了大门,袁浩招呼黎歌:“快进来暖和暖和,你干嘛去了?小丁都回来好一会了。”
“我们在山脚下拍完雪景,小丁就冻回来了,他当然回来的早。我穿着蓝雪月给买的羽绒服,一点都没觉得冷,所以就多耽搁了一会。”
跟在后面的蓝雪月笑着说:“更正一点啊!你的羽绒服是我帮你买的,而不是我给你买的,羽绒服可是你自己出的钱。”
黎歌笑着说:“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没有被冻僵。袁浩,小丁还好吧?我刚才看他浑身都发抖了,肯定冻坏了。”
蓝雪月也抱歉的说:“是我忽略了,我应该提醒他多穿衣服,他可别冻感冒了,袁浩,家里有红糖和生姜吗?”
“有!”
“好!一会我给他熬点姜汤喝,黎歌,你也喝点。”
“好嘞!”
今天是周六,蓝雪月给那十个女生辅导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