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鸟枪换炮由中巴换成了大巴,都格外开心与自豪,他们坐在车里兴高采烈的聊着天。
袁浩说:“大巴就是不一样,我感觉车里的空气都变得格外清新了,车里的帅哥变得更帅,美女更漂亮!”
李亮亮笑道:“可不是嘛!中巴把人都挤成相片了,一点立体感都没有,能好看吗?”
造型师笑着打了李亮亮一下:“李亮亮,你也太夸张了,我们中巴车哪有那么挤……”
司机师傅插嘴道:“你没觉得挤,那是因为亮亮把空间都留给了你,他的半个屁股一直夹在器材间就没动过,你问问亮亮,他的屁股下车后是不是一直在抽筋?”
司机师傅的话惹得众人哈哈大笑,李亮亮顿时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造型师更是脸色绯红把头埋在了李亮亮的胸前。
蓝雪月笑着问:“司机叔叔,你开车还能看到李哥哥那个……呵呵……”
蓝雪月说到一半,意识到自己有点唐突了,便哈哈大笑掩饰自己的尴尬。
看到蓝雪月不好意思了,曾摄像赶紧转移了话题:“今天晚上我们要在蒙古包里过夜,大家要有个思想准备,不过……条件应该比芭佳帐篷强多了。”
在芭佳帐篷住过了一晚,所有人都已经不太计较住宿条件了,只要睡觉的时候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行了,其他的无所谓。
看到大家没反应,曾摄像讪讪的转头跟陈导继续讨论拍摄方案,蓝雪月突然想起来程康康该到家了,怎么也没个电话报平安,想到这,蓝雪月伸手就去袁浩口袋里拿手机,袁浩习惯性的看着蓝雪月急急忙忙的在自己衣服口袋里掏来掏去,找到最后一个口袋,蓝雪月终于把手机翻出来了。
袁浩笑着问:“月儿,你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事了吗?”
蓝雪月头也不抬的说道:“程康康该到家了,分开的时候说好了到家就报平安的,我打个电话问问。”
袁浩一听立刻阻止蓝雪月:“先别打了,我算过时间,他中间要去趟他叔叔家,他应该昨天晚上半夜到的家,现在肯定还在睡觉。”
“噢!我忘了算时间,还是你细心!”
蓝雪月说着,把手机重新装进了袁浩的口袋里,动作自然的就像那口袋是自己衣服上的,造型师看到蓝雪月和袁浩的相处模式,很是羡慕,她试着把手伸到李亮亮的衣兜里拿手绢,李亮亮马上掏出手绢递给造型师得意的说:“你想用手绢是吧?我猜的肯定没错。”
造型师尴尬的笑笑:“你猜的没错,我是想拿手绢擦擦……手。”
看来,这种甜蜜的默契还需要一定时间才能形成,造型师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好笑。
车走了一个小时,蓝雪月开始犯困,便抬头对袁浩说:“我先靠你身上睡一会,等我睡醒了,你再靠我身上睡,行不?”
袁浩也困了,但还是点点头说道:“好,你先睡!我给你当枕头!”
蓝雪月满足的笑着靠在袁浩肩上开始睡,睡了一会又嫌袁浩骨头硬,便趴在袁浩腿上睡,睡一会又嫌头太低头晕,换成了靠在袁浩胸前睡,这架势,真的把袁浩当枕头了。
袁浩则配合的搂着蓝雪月,让她躺的更舒服些,结果,蓝雪月找到了最舒服的姿势一直睡到目的地,早忘了让袁浩睡一会儿的承诺。
蓝雪月正做着梦呢,突然被袁浩的声音唤醒了,她坐直身体揉着睁不开的眼睛问:“袁浩,你是想睡了吗?那你靠我肩上睡吧!”
袁浩宠溺的看着迷迷糊糊的蓝雪月笑了:“月儿,我们到了!”
“啊?到了?怎么可能,我感觉我刚睡着。”
蓝雪月说着,用力睁开双眼往窗外看去,袁浩说的没错,大草原真的到了,其他人都已经下车了,蓝雪月赶紧站起来往车门跑去。
“天啊!太美了!”蓝雪月惊呼道。
夏天的草原绿草如茵,深呼吸一口,清香的草木味扑鼻而来,让人心旷神怡、如痴如醉。牛、马和羊漫游在草原上,风吹草动,形成了一幅如诗如画的景象,正如北朝民歌“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关于呼伦贝尔大草原,还有一个动人的故事:
传说,在很久很久的时候,草原上居住着一个勤劳勇敢的蒙古族部落。部落中有一对青年男女,女的叫呼伦,能歌善舞,才貌出众;男的叫贝尔,力大无比,能骑善射。他们和乡亲们无忧无虑地生活在这块水草丰美的草原上。
两个年轻人儿相爱了,白灵鸟高唱祝福的歌。雪白的羊群叼来最美丽的花堆在他们帐房外。
也是一个雨后天晴架起双彩虹的傍晚,突如其来的灾难破坏了草原的宁静,恶魔莽古斯狞笑着吸干了草原的水,从洁白的毡房里抢走了呼伦姑娘。草原枯黄了,成群的牛羊倒地而亡。
为拯救草原和心爱的姑娘,贝尔抄起弓箭长刀,跨上枣红马,冲进枯萎的草原。日夜奔波跋涉寻找莽古斯,终因疲惫不堪跌下马来,就在半梦半醒间,他看到了饱受折磨残的呼伦的身影,她变成一朵瘦小的“阿日愣”花,就在眼前经受着风吹日晒,奄奄一息。贝尔猛然惊醒,用皮囊里仅有的一点水浇灌“阿日楞”花,呼伦复活了,她紧紧拥抱着贝尔。
莽古斯又出现了,再次夺走呼伦。草原被沙石吞噬,天边烧起了大火。贝尔情急中想起了阿爸传给他的神弓,连向天空放出仅有的三箭。顿时大雨倾盆。草原复苏,牛马羊群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