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自己的命为何如此苦。
她自小勤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没做过坏事。
为了爱慕的人,甘愿舍身犯险。试问女子之中,谁能有她这样的胆色烈性?岂料那人就是个混帐大骗子,当年同自己说的那些动人心弦的话,同样的说给了别人。
终于下定了决心,准备放低身段去讨好眼前人,却又是个不能人道的。
难怪平日里,阴晴不定啊。
身有残缺的人,性子最容易扭曲。
还有乌拉那拉氏,昨日说话那口气,可不是装的。很明显能听出来,是真不愿意回府。
纳兰的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一样沉重,令她缓不气来。大喘了几口气后,颤颤地望向李嬷嬷,两行清泪顺脸滑下:“李妈妈,你说我该怎么办?”
李嬷嬷的脸色有些发白,颤着声音说:“不管如何,这事我们要暂且装着不知。免得他生出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