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说,汀州湾南的那位,今天见了乔伊斯小姐。”
男人恭恭敬敬道。
江责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景色,淡淡道:“说了什么?”
“没听清。”
男人说:“不过没有待太久,五分钟左右,乔伊斯小姐就出来了,据乔伊斯小姐的说话,是那位想要收买她。”
江责笑出声:“收买她?”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去查查看这个黛儿·乔伊斯到底是什么身份。
““好的。”
江责起身,随手从柜子上拿过了一个相框,相框里面是一张很多年前的老照片了,不过因为被人保存的很好,所以并没有泛黄褪色。
那上面的人看着镜头,微微笑着,明媚舒朗,像是春日里盛开的繁花,又像是冬天飘零的白雪。
江责的手指缓慢的拂过那张脸,道:“二十二年了。”
相框中的人仍旧淡淡笑着。
江责说:“我记得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们都还那么小,现如今,江敛都已经二十岁了。”
“我们都已经不年轻了。”
江责似乎有些感慨,喃喃道:“我不知你有多恨我,连孩子都不愿意留给我,但是锦兮啊。”
他说:“横渠四句说,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如今我都已经做到了,你的承诺,你做到了吗?”
……“见了乔伊斯?”
林初昕微微蹙眉:“她见乔伊斯做什么?”
管家摇头道:“不清楚,您知道,汀州湾南里面咩有咱们的人,不过我猜岛主那里也不清楚。”
林初昕沉吟了一会儿,道:“你让人盯着乔伊斯。”
“是。”
管家顿了顿,又道:“还有一件事,夫人。”
他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一封信来,道:“这是刚刚在门外发现的。”
这封信的火漆是一朵怒放的向日葵。
林初昕的眸光一下子冷淡下去,她接过信封,扯开了火漆,里面的信纸是黑色的,字用金色的笔写就,神韵丰润,秀气婉约。
——以梦为马。
管家看见林初昕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林初昕很难有什么情绪,管家愣住了:“夫人?
怎么了?”
林初昕紧紧地攥着那张纸,抿了下唇角:“她来了。”
“什么?”
林初昕将那张纸用烛台上的火烧成了灰烬,她声音冰冷:“最近在江敛身边多安排几个人。
要是少岛主出了什么事,让他们提头来见。”
管家不敢再多问下去,赶紧道:“是。”
林初昕站在原地,忽然柜子上的装饰品全部扫了下来,那些名贵的玩物碎了一地,她眼神阴鸷:“威胁我……你竟然威胁我——好啊,那就来吧,若不是你死,我就下地狱。”
窗外的阳光似乎都暗淡了几分,一切都显得晦暗不清起来。
……姜咻一边看综艺一边吃薯片,她想了想,问傅沉寒:“你吃不吃?”
傅沉寒:“什么味的?”
姜咻看了一眼,道:“青椒芥末味的。”
傅沉寒:“……不用了。”
姜咻诚恳的道:“还挺好吃的,你尝尝看。”
傅沉寒说:“上次那个生姜味的你也是这么说的。”
姜咻:“这个真的好吃!”
“不要。”
姜咻生气了,把薯片放到一边:“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连我的薯片你都不吃了!”
傅沉寒说:“爱你和吃你的薯片是两码事。”
姜咻:”在我这里就是一码事!你吃不吃?
“傅沉寒头很铁:“不吃。”
姜咻愤怒的扑了过去,把人扑倒后坐在了傅沉寒的胸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小朋友了?”
傅沉寒:“没有。”
姜咻:“我听见好多下人议论你,说我就是个不会独立行走的花瓶,配不上你!”
傅沉寒:“……”看来不是薯片的问题,只是借薯片来算这个账。
他摸了摸姜咻的头发,安慰道:“乖,怎么人家说什么都信?
你怎么会只是一只不会独立行走的花瓶呢?”
姜咻:“?”
傅沉寒说:“你是一只特别好看的不会独立行走的花瓶。
“姜咻:“……”“你以为你夸了我好看我就会原谅你吗?”
傅沉寒想了想:“你是非常好看。”
姜咻:“……好吧,那我原谅你一点。”
傅沉寒说:“你为什么要在意她们的话?”
姜咻:“我不在乎啊。”
她说:“我只是单纯的跟你找茬而已。”
傅沉寒:“……”他说:“你的诚实还是值的嘉许的。”
“谢谢谢谢。”
傅沉寒一把将人从身上薅下来,转眼间两人的位置就换了,姜咻被他居高临下的盯着,立刻头皮发麻,道:“那什么……家里没套了!今天不行!”
傅沉寒笑了:“你怎么知道没了?
你还数了?”
姜咻心想我不仅数了我还丢了好几个呢,她可怜巴巴的说:“就、就无意之间的看见的嘛,傅沉寒我警告你,不能弄出人命的啊!”
傅沉寒挑眉:“你的意思是,你来我这儿找艹,我还得放过你?”
姜咻的脸立刻就红了,一巴掌排在他的手上:“我什么时候……什么时候那什么了!”
傅沉寒轻佻的笑了一下,在她耳边道:“宝贝儿,你刚又作又欠的,原来不是找艹啊?”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