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咻被江敛退回了汀州湾,觉得做个残疾人其实挺好的,于是跟江敛密谋假装自己摔断了腿,不巧被傅沉寒听了个全程,被寒爷拎着衣领子摁在墙上亲了个老老实实。
姜咻脸红气喘的跟着傅沉寒往小洋楼走,跟他讲道理:“你以后不能再这样了,当着江敛的面,像什么样子……那可是我亲弟弟!”
傅沉寒说:“亲弟弟就可以跟你脑袋挨着脑袋。”
姜咻脚步一顿,总算是醒过神来,震惊的看着傅沉寒:“你刚刚亲我不是因为我想假装摔断腿,而是因为我和江敛凑得太近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连我弟弟的醋都吃?”
“要不是他是你弟弟,早就不存在了。”
傅沉寒冷硬的说。
姜咻盯着他,道:“寒爷,你们家祖上是不是靠卖醋发的家?
质量肯定特别好,十里外都能闻见酸味。”
傅沉寒侧身看着她:“你再说一句话,今晚上就别想睡觉了。”
姜咻:“……”姜咻赶紧捂住了嘴。
……叶星谣满身的风尘,连夜的飞机飞回来。
那边的戏刚刚结束拍摄,算是有了个小长假可以好好休息,本可以不必这么着急的飞回来,只不过公墓那边的人打电话通知她,说是她母亲的坟有些渗水,要她回去一趟。
叶星谣就连夜赶了回来。
她是公墓的贵客,所以有专人等着她,商量出对策后,叶星谣付了钱,负责人表示一定会好好的修葺坟墓,绝不偷工减料。
叶星谣连续几天晚上没有睡好了,此时有些头痛,她揉着太阳穴,打开了车门,坐进去后却没有立刻发动车子。
深更半夜的公墓其实是有些恐怖的,天空倒是很晴朗,天上冷冷淡淡的挂着一弯月亮,京城常年看不见什么星星,此时更是一颗都没有。
城市的天空总是显得离地面很近似的,给人一种十足的压抑感,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瞳孔里映出不远处公墓的传达室里微弱的光,在这样寂寥漆黑的夜里,她忽然有些难过,下意识的伸手去拿手机,想给自己唯一的朋友姜咻打个电话,但是手机都拿出来了,她才想起姜咻现在不在京城了,去了某个海岛度假。
叶星谣疲惫的靠在椅背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刚想把手机放回去,忽然看见锁屏上推送的新闻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