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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超认真的
顾意知道这个哥哥的毛病，道：“要不然我把窗户关上吧？其实您也不必亲自过来……”
副会长淡淡道：“林初昕那个女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我们要是想拿到那些手搞，我不亲自来，她不会同意。”
顾意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道：“大哥，你又何必把大家都忌讳的事情翻出来呢？就算那个人当年研究出来的资料很宝贵，但是……”
“我很好奇。”副会长单手撑着下巴，瘦长手指上套着的手套白的纤尘不染，一如他这个人，目下无尘：“想看看，当年惊才绝艳的天才，到底有多么的惊艳。”
“……”顾意没有再说话，只是看向了窗外。
……
拍卖会正式开始，姜咻并没有什么感兴趣的东西，趴在窗户边去看人家主持人了。
江敛瞅着她笑：“我问你啊，寒爷是不是都不带你出去玩儿？”
姜咻想了想，点头：“他很忙的。”
江敛啧了一声：“那种老男人，你跟着他，是怎么想的啊？”
姜咻：“……他不老。”
还没满十七岁的少年江敛撇嘴：“他那年纪，当我爸都可以了。”
姜咻说：“……那还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