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爷还有几句话须得亲口问一问柔柔。”
凤无忧话音刚落,六位绝色小倌纷纷换上绿意盎然的柳色锦袍,热络地将凤无忧簇拥其中。
“相公~我等苦练一天,终于掌握了您亲手编排的‘广播体操’惊鸿舞步的真谛!”珍珍面露喜色,讨巧地朝着凤无忧抛着媚眼。
爱爱,怜怜,纯纯,飘飘,柔柔一并附和道,“相公~奴家献丑了!”
君墨染倏然起身,霸道地将凤无忧搂在怀中,冷声呵斥着妩媚多姿的绝色小倌,“滚。”
珍珍瘪了瘪嘴,鼻头一酸,嘤嘤啼泣,我见犹怜。
紧接着,其他五位小倌亦抱头痛哭。
不过,值得肯定的是,他们的仪态管理确实到位。
纵放声大哭,面容依旧清秀可人,声色依旧婉转动人。
“凤无忧,你要本王,还是要他们?”
君墨染气急败坏,他最看不惯男人哭哭啼啼。
可眼前这六个男人,一点儿气节都没有,惯会用苦肉计。
他委实担心,凤无忧见色眼开,当真着了他们的道。
凤无忧讪讪笑道,“老男人会疼人,爷自然要选一个会疼人的。”
君墨染语噎,凤无忧明明选了他,可他心里却一点儿也不痛快!
他哪里老?
明明只差了四岁,还成天拿年岁说事!
君墨染郁猝,他一手掐着凤无忧的细腰,威逼利诱,“本王宝刀未老,你若不信,大可见识见识!”
凤无忧重重地点了点头,她确实有点儿想开开眼界。
毕竟,围绕在君墨染身边的莺莺燕燕着实不少,还是要先下手为强。
六位小倌见腻在一起,甚是不服。
下一瞬,他们六人呈一字排开,踏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异口同声,“雏鹰起飞,预备备!”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
一时间,凤无忧如同风化了般,怔怔地定在原地。
她没想到,这群男人竟能将“广播体操”诠释地这般妖娆。
君墨染他不屑地扫了眼搔首弄姿,扭腰甩胯,还时不时来两下抖臀的小倌们,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儿将隔夜饭都给吐了。
“凤无忧,你喜欢这样的?”君墨染狂抽着嘴角,他开始有些质疑凤无忧的眼光。
“别小看了这套‘广播体操’!既可美化形体,还可锻炼身体。”凤无忧郑重其事地说着。
君墨染心里大为不爽,直接甩出一叠银票,“遣散费。”
“奴家不走!奴家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六位小倌异口同声道。
“奴家走!”
凤无忧双眼放光,死死地盯着君墨染手中的银票,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贴上去。
君墨染面色骤沉,他一手按着凤无忧的脑袋,一边恐吓着眼前六位小倌,“不走?那就去死。”
“摄政王饶命!”
“我们走就是了!”
“相公,今生无缘,我们来世再续~”
………
除柔柔之外,其他五位小倌得了丰厚的遣散费,一窝蜂地往医馆门口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