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怀忱、楚子安和洛南卿等人闻讯赶来时,便看到柏前程双眼覆上白绫,失魂落魄地坐在那里。
楚子安询问柏昀,柏昀将来龙去脉告诉他们。
孟觉文扼腕合掌道:“那这可怎么办?七镇联赛就要举办了,等不了他恢复,那岂不是还要再寻一人来代替他去参赛,可其他六大书院人才济济,去年咱们书院也是险胜,没有实力相当的人选,今年咱们书院要想获胜就悬了。”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元逸飞不满驳斥道:“人都这样了,你们只想着比赛比赛,还有没有心?”
孟觉文脸颊一热,垂首低声道:“我也没有不关心他,就事论事而已。”
这时,黄显正拱手对孟义道:“孟院长,这是件十分恶劣的伤人事件,我建议报官。”
孟义点头:“我正有此意,待会楚副院长和黄老师带柏同学去衙门走一遭,不能让恶人逍遥法外。”
楚副院长拱手回应:“我们这就带他去。”
话落,他点了儿子楚子安和齐纳两人,搀扶柏前程前往衙门。
很快老师们尽数离去,医馆离就剩下三方人,应怀忱孟觉文,洛南卿沈妤夏忻阳余棠棠,与宁毓初一行人。
余棠棠眼珠子轻蔑地扫向眼尾,看向元逸飞几人,嘲笑道:“真是奇了怪了,你们成日打架斗殴,把人打进医馆,怎么今日关心起我们甲班的人?莫非柏前程的眼睛是你们弄瞎的?”
这话说得相当重,元逸飞四人身上的气息倏地冷了下去。
沈妤见他们面色难看,忙扯了扯余棠棠的袖子,轻声劝道:“你别乱说,他们也是好心。”
余棠棠觉得沈妤太单纯了,她道:“他们这种人,不雪上加霜已经不错了,还热心救人?我觉得他们很可疑,说不定他们嫉妒柏前程的才华,不想他去参加比赛,很有可能下一个惨遭毒手的就是南卿他们。”
沈妤被说动,吓得躲到洛南卿身后,惊恐地看向元逸飞四人。
元逸飞额头青筋直跳,喝道:“余棠棠,你说够了没有?两次三番地诋毁我们,你真以为我们不打女人?”
宗锐亮起拳头,气呼呼道:“再胡说八道,我就揍你哦!”
余棠棠被唬得后退一步,但仗着这里有她们甲班的人在,她双手叉腰道:“你们这是恼羞成怒了?我严重怀疑你们是因为对书院平日对你们的惩罚,从而怀恨在心,蓄意报复书院,不想书院在这次联赛中夺魁,你们好阴险的心!”
元逸飞握紧拳头,扭头对倚在梁柱上的人气愤道:“我忍不住了,我想打人!”
宁毓初淡淡道:“别这么冲动,难不成你走在路上被狗咬上一口,还要咬回去?”
此话一出,余棠棠脸都绿了。
“你骂我是狗?!”
宁毓初微讶挑眉:“爷可没指名道姓,你若要想对号入座,请自便。”
余棠棠感觉被狠狠扇了巴掌了,脸好疼。
元逸飞四人嗤笑出声,余棠棠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笑什么笑!再笑我把你们的牙都给拔光!”
回应她的是更大声的笑。
余棠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