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紧张又激烈的商议,最终他们一致决定,玩一个古老而又经典的游戏。
这个游戏的规则为,从五十四张卡牌中抽出十七张,按最佳的顺序排列,相互碰撞,以最佳的顺序研究出最高的金融价值。
俗称斗地主。
为了增加刺激感,输了的人还要真心话大冒险。
爱作妖的季少一自然第一个同意,去帮郎乔领奶茶时顺便就买了一副牌回来,一边洗牌还一边放狠话:“都给我小心点儿,这些年被我坑死的队友,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此话一出,人人自危。
他们一瞬间就回想起了那些年被他的非酋气息所支配的恐惧,所以郎乔伸手就把他洗好的牌抢了过来,一脸嫌弃道:“你负责洗牌。”
顾从心:“臣附议。”
田洛:“附议+1。”
虽然他们很想挤兑得他连裤子都不剩,但他们更怕被这个非酋坑。
被踢出牌局的季·非酋·少一眼巴巴地看着他们三个打,只觉得手里的《钱与野男人》突然就不香了。
无聊至极的他一脸自闭地关了《钱与野男人》,点开音乐软件就为他们放了一首《欢乐斗地主》的背景音乐,一边放还一边为他们场外配音。
郎乔这把手气不错,上来就是一个连对。
季少一明显比她还激动:“连对!”
顾从心冷呵一声,一脸高贵冷艳地扔出了一组更大的。
季少一:“管上!”
而没有了季少一的衬托之后,田洛一瞬间就成了队里最非的,他把手里的牌抽过来插过去,一副难以抉择的模样。
季少一把嗓子一捏,矫揉造作地就来了句:“快点儿啊,我等的花都谢了~”
郎乔:“……”妈的智障。
她一脸恶寒地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默默往旁边挪了挪。
最终,在郎乔和顾从心的轮番炮轰下,田·地主·洛被打倒了。
“快快快,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顾从心一脸兴奋地催促着,唇角的笑容也逐渐猥琐。
看得田洛不自觉就抖了抖,总觉得以顾从心的重口味程度来看,问的问题会格外没节操。
为了保险起见,他果断选择了保留自己的**,出卖自己的尊严,弱弱道:“大、大冒险吧。”
顾从心等的就是这句话,她先是环顾了下四周,确认没人注意到他们的对话之后,才往他们中间凑了凑,神神秘秘道:“我听说……漫展的男厕所像是异世界的入口一样,格外地令人迷失……”
“所、所以呢?”田洛看着她那上扬得快要与太阳肩并肩的唇角,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所以就由你代替我去看看怎么样?”顾从心拍拍田洛花容失色的小脸儿,笑得像是要拐卖良家妇女的老鸨一样:“我的要求也不高,你就在男厕所门口守着,如果有人出来你拍一下屁股就跑,是不是很刺激?”
田洛:“!!!”这他妈何止是刺激啊!这简直是刺激他妈给刺激开门,刺激到家了好吗?
他被吓得两眼一翻,当场就要晕过去。
而顾从心压根不理会他的表演,径直看向了郎乔和季少一:“我这个提议怎么样?”
郎乔:“好。”
季少一:“不愧是你。”
田洛:“……”还能不能做个人了?
这群人怎么能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而不管他的死活!
要是一上来就遇到个弱不禁风的也就算了,万一遇到个五大三粗的暴躁老哥,还不得把他的腿给打断?
把腿打断也就算了,好歹还能接回来,万一人家要他负责呢?
这他妈不是把他这辈子的幸福都给毁了?
他还幻想着有一天,他家狼殿能眼瞎看上他,带他走上人生巅峰呢!
田洛越想越觉得两腿发软,怀揣着上坟一样沉重的心情,视死如归地走进了卫生间。
而另一边,顾从心看着成群结队从另一个方向出来的女装糙汉们,发出了疑惑的声音:“卫生间是在那边吗?怎么好像有点不太对的亚子?”
郎乔:“鬼知道。”
“管他的。”季少一一脸的无所谓:“他进去转悠一圈儿意思意思就行了,难不成你还真指望他拍人屁股?”
顾从心:“我不仅想,我还想现场围观。”
季少一:“……”腐女这种生物竟恐怖如斯!
田洛心里藏着事儿,整个人都像做贼一样,轻手轻脚地一路扶着墙走到了卫生间门口。
同时心里还很纳闷儿,一般漫展卫生间不都人满为患需要排队的吗?怎么这个卫生间这么安静?
他正琢磨着,就听到了一阵抽水的声音,有人要出来了!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田洛慌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他闭上眼睛调整了一下呼吸,再睁眼时就看到洗手台的位置多了一道高高瘦瘦的身影。
他看看对方的身高,再低头看看自己明显比人家短了一截的腿,在心里飞快计算了下逃跑的路线,以及他的双腿每分钟需要倒腾多少下才不会被对方抓到。
而后他一咬牙,心一横,对着那道俏丽的身影就拍了拍。
可能是手感有点出人意料地好吧,以至于田洛拍完了之后整个人都脑子短路了,先前计划好的路线与时速全都忘了……
对方明显身体一僵,吓得田洛当场就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头也不敢抬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冒犯您的,是因为我真心话大冒险输了才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