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涛院里,白姨娘悠悠醒来。
她脸色苍白,目光楚楚可怜,“侯爷!”
临安侯温柔地握住了白姨娘的手,“瑾萱,太医说你只是略感风寒,并无大碍,只要按时吃药,三五天就能好了!”
他顿了顿,“这次,你受苦了!”
白姨娘摇摇头,“是我没有一早将事情说清楚,夫人才会误解我的。”
她撇过脸去,悄悄抹了抹眼泪,“侯爷,我的孩子……”
临安侯忙道,“文哲没事儿,锦儿将弟弟护得很好,没有让他瞧见零星半点的腌臜事。”
长女这回处事得宜,方方面面都顾得很好,让他很是欣慰感动。
他顿了顿,“对了,文哲在阿良的屋子里看书,瑾萱,你要见他吗?我让阿良送他过来?”
白姨娘摇摇头,“文哲在这里,我很放心。”
她抬起头,目光忧伤而坚定,“侯爷,我不是在说文哲。我说的是文安,我们第一个孩子,慕文安!夫人怎么对我,我都无所谓,可是我的孩子却不能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