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阴阳怪气地嘲讽了几句。
若是平日,那两个人见她如此,早就避之不及。但今日却好像商量好了似的,硬生生杵在这里,就是不走。
害得她只除了给那贱人淋了几桶冷水,其他的手段都不方便使出来。
可恨那贱人嘴巴太硬,到现在都不肯承认与她私藏的男人私通。假若她能认,一签字画押,浸猪笼沉塘什么的,就是合情合理合法的事儿了,根本就不须经过侯爷。
周氏特意等昨夜行动,就是打听清楚了侯爷这两日朝事忙碌,根本没有空闲。松涛院要去送讯的府兵,也都被她的人扣住了。
等侯爷回来,人都已经死透了,又对着一纸承认了奸情的供状,侯爷气怒还来不及,哪还有心思怪她?
周氏正琢磨着该怎么把毛氏和郑氏赶走,忽然见季嬷嬷欢欣雀跃地从外头进来。
“夫人,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