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永石慌乱闭眼尖叫,蛋碎的声音没响起,腿上却传来骨断的声音。
妖姐万分抱歉:“真是不好意思,没瞄准,没砸到头也没砸到位置上,行,这次我会瞄准的。”
卢永石吓的哇哇大叫,这种疼痛还不如直接给他一棍来的痛快,何苦要这样吓他。
砰的一声,这次砸的是蛋碎的声音。
卢永石直接疼晕过去,叶天玄万分羡慕他,他也想就这样子,疼晕过去。
“废物!”
妖姐扔掉椅子,拍拍手,满脸嫌弃的奔到流殇面前:“小殇殇,我的手脏了。”
流殇自旁边搬起旷泉水给她洗手,妖姐边洗手边笑望流殇:“小殇殇,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
流殇抿唇不说话。
妖姐靠在他怀里,娇艳如花:“不如,你就从了姐吧?”
流殇依然面无表情,没出声。
妖姐把手放在流殇身上擦试,抓着他的衣领,把他往下拉,唇对唇的轻声道:“你若是再不从了姐的话,姐就……”
“小夏!”
一道喊叫声打断妖姐的话,叶新冲进来,一眼看到小夏,朝她冲去,抱起她,替她把脉。
晕了过去,无大事。
叶新给乔婉夏扎了一针,乔婉夏幽幽醒来,慌乱的乱抓:“叶新!叶新,有人要抓我!”
“没事了,流殇已经教训过他们了。”叶新捂着她的眼睛,轻声哄着,“画面有点惨不忍睹,别看,小心做恶梦!”
乔婉夏当真闭眼不看,叶新抱起乔婉夏,朝楼下走去。
流殇推开妖姐,跟随叶新走人。
再一次被拒绝的妖姐,心情实在是很不爽,双眼冰冷刺骨。
手摸到耳后,两枚耳钉在手。
手一扬,两枚耳钉分别飞入叶天玄和卢永石的眉心。
叶天玄惊恐的瞪大眼,不甘心的倒下去。
他不想死的,他还没杀死叶新,怎么可以死在他前面?
他一生没做过坏事,为什么死的却是自己。
老天不公!
冷艳的妖姐,自口袋里拿出一个小袋子,把里面的粉末,洒在尸体上。
粉末一遇到皮肤,就发出滋滋的响声。
皮肤还冒着白烟,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着血肉,化成白骨,再化成一滩水,融入地下,消失不见。
妖姐拍拍手,幽深的双眸,突然流转,化成金色。
金色双眸,只持续一秒,又恢复最初。
她收拾好心情走出去,叶新的车不在,流殇的车还在。
那个小子对自己没意思,那就放手吧,别再开他玩笑了。
看着流殇的面容,妖姐告戒自己:“再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不行,那就离开。”
流殇看到妖姐走来,眉眼微垂,刚才她说,若是自己不从了她的话,她会怎么样?
他突然很想知晓,妖姐会怎么做?
妖姐坐到副驾驶,系好安全带,双脚搁在前盘上,把椅子放倒,闭眼。
流殇看着她这动作,心中郁闷又堵的慌,发动车子走人。
……
叶新看着吓的扑在自己怀里,半天没起来的乔婉夏,心疼又无奈:“我不是说过,没事别出去吗?”
乔婉夏吸吸鼻子,委委屈屈的:“对不起吗。”
这声音就是他的弱点,叶新的火气就这样消了,语气温柔:“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刚才我和爸,正在看项目,突然接到流殇的电话,说你被骗走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乔婉夏自他怀中抬头,泪流满面,委委屈屈:“你嫌弃我!”
“嫌弃你!怎么可能?”叶新捧着乔婉夏的脸给她擦眼泪,“我嫌弃自己都不会嫌弃你。”
乔婉夏打开他的手,更加委屈:“你说我被骗走了。”
叶新怔愣,反应过来说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要保护好自己,别让我和爸爸担心。”
“不,你就是嫌弃我笨的意思。”乔婉夏泪水哗哗而流,“你就是嫌弃我笨!”
叶新看着她越流越多的眼泪,心焦了,语气更加放轻:“我没有嫌弃你……”
“你说我被骗,你这语气就是嫌弃我!”
“骗是流殇说的,我没说。”
“不,你刚才说了,你就说我被骗!”
叶新抓狂:“……”
女人的专注点,能不能别那么奇葩。
‘骗’字是重点吗?
保护好自己才是重点吧?
头一次,两人真正的吵架了,叶新被赶出了房,无论他怎么解释,乔婉夏也没给他开门。
李玲得知事情的真相,把叶新痛骂了一顿:“她怎么就笨了?她哪笨了,你要说她被别人骗走?不知道那个‘骗’字是贬义字,是伤人自尊心的字?你是她老公怎么可以说这个字,活该被赶出来。”
叶新狠狠的抹脸,对,他错了,他刚才道歉不就完了,解释什么,越解释越乱事。
乔信做和事佬:“没事没事,等下我去说她两句,女人吗,哄哄就没事了。”
“啪!”
李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横眉怒目瞪向乔信:“什么叫做女人哄哄就好?你这哄带着满满的鄙视之意,你很强是不是?你胆肥了,还哄哄,你怎么哄还哄哄……”
乔信吓成了小鹌鹑,缩在叶新身旁,翁婿两人,可怜兮兮的。
……
流殇进入房间,第一眼没看到妖姐,他故作不经心,实则却认真的寻找着,看看这个女人,躲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可是,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