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皱着眉头看向了周围,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这个优优来到了这里根本就没有带来任何的东西,干干净净的来,一片狼藉的离开。
就算是这样,青黛还是格外的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为什么会触发她这样的悲伤情绪?
不仅是青黛想不清楚,对于这些情感更敏感的小家伙也一颠都想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姐姐,优优姐姐是被怪物吃掉了吗?我昨天又偷偷看到。”
青黛心疼的揉了一把林牧的脑袋,然后温声安慰道:“没事的,优优姐姐是被家里人接走了,她要回家了。”
对于小孩子来说,往往是这些善意的谎言,童话般的语言更受用,青黛并不想告诉他这个世界有多么的黑暗,只是想让他开心一些。
不要再被这些凡事困扰,因为本来就是特殊的孩子,所以在更多的事情上,青黛反而能够相对来说感同身受。
但是就算是这样又能如何,林牧也不能受到任何地保护,他还是能够一直像这样下去,直截了当的感受到这个世界。
因为他天生的敏锐,天生的感知力,就像是上天开的玩笑一样,给了他一些东西,反而要用别的方式从他身上将其他的快乐夺走。
青黛并不是有什么圣母心,只是这样的事对于她来说更能够感同身受。
她轻轻的揉了揉林牧的脑袋,“你妹妹呢?”
林牧低着头,“小缘还没有醒,她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青黛温柔的笑了笑,一双眼睛弯成了漂亮的月牙儿,“那小牧要负责照顾好妹妹哦,等下她起来了不要让她一个人感到害怕。”
林牧马上就点了点头,“那我现在就过去照看她。”
青黛对于他这样的乖巧,很是受用。
“好。”
青黛微笑着,目送着林牧离开这里,然后目光缓缓地挪向了屋内。
她看了一眼安静的四周,抬步就缓缓地走了进去。
这个小房间因为是连着这个侧院的,算得上是安静整洁了,其实比起小牧的房间来说,这里看上去还要大一些,毕竟是条件有限。
不过就算是这样,其实也没有多亏待她。
这里看上去却像是完全没有生活痕迹一样,干净的不像话,除了那个稍微有些乱糟糟的床铺之外,这房间里的其他东西完全都没有任何使用过的痕迹。
青黛摸了摸桌面上的茶杯,甚至有些都落灰了。
青黛皱了皱眉头,嘀咕道:“这都不喝水的吗?”
青黛虽然是这样吐槽着,但是完全都没有忘记此行来的目的,她开始漫无目的的在这个房间里搜寻着东西,虽然不知道她是要找什么,但是看青黛皱着眉头认真的样子,似乎真的是在找什么重要的东西。
她找了半天,因为这个地方实在是太空旷了,完全没有任何能够遮挡的地方,就不要提什么藏东西了。
青黛叹了一口气,“既然没有为什么要指引到这里呢?”
青黛像是想到了什么,马上就闭上了眼睛,又开始凝神感受了起来,刚才是收到了小牧的影响,就把刚才的感知中断了。庙街
她努力的感受着周围的浓重程度,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之中朝着情绪最重的地方缓缓地挪了过去。
青黛挣开了眼睛,看向了那个枕头,一咬牙,直接就将那一处揭开来。
只见一个光芒还没有散去的白色玉佩躺在那里。
青黛二话没说,什么都没有想,直接就将那个玉佩拿了起来,只是没想到刚刚一碰上去,就像是一股巨大的吸引力狠狠地拉扯着青黛。
她身子一软,就这样倒了下去,不偏不倚的倒在了那个枕头上,手中还紧紧的攥着那个玉佩。
青黛晕乎乎的,就被一团熟悉的白雾缠绕着,白雾散开的时候,似乎还下着淅淅沥沥的雨。
青黛下意识地去挡,但是差点忘记了,自己现在是在优优的记忆中。
优优似乎是在淋雨,她目光直视着前面那个小窗户,死死的盯着,感受不到什么情绪,似乎正在防空自己,浑身都被雨淋透了,冰冷的感觉从皮肤上渗透进来,完全没有任何的遮挡。
青黛能感受到那豆大的雨滴像是刀子一样不断地打在身上。
过了许久,优优才缓缓地挪了挪身子,看向了那个亮起来的窗子,她嘶了一声,看着自己卷起来的袖口,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将那些斑驳的伤口和磨痕遮盖住,然后摇了摇头久转身朝着前面的巷子走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场景,让优优的内心变得很是平静,又不知道到底哪个窗子里住了个什么人。
青黛想不明白,但是这时候的优优内心更多的应该是苦闷吧,这个年龄的事情,没有人能够说得清。
因为孩子在大人眼里都只是孩子,她们的思想是没有任何拘束的,但是像是优优这样暗沉的模样,青黛也是第一次见到。
优优推开了那扇门,里面哪个女人尖嘴猴腮的,看上去很是可恨。
“你这个死丫头跑哪去了,下雨了衣服都不知道收?”
优优只有六七岁啊,在这个本该受父母疼爱的年纪遭受这些不该有的对待。
青黛有些心酸的看了过去,没错的话,这个人估计就是优优的母亲吧。
果然没过多久,妇人见优优不说话,直接上手拧着优优的耳朵开口道:“我说话你是听不见是吧?”
“还不快去收?今天晚上捂在你被子里,也要把这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