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自身的天赋，以及悟性、对修炼的适应性都是绝佳，如今有自己提供的功法和环境，这学习进度，比别人快得不止是一步啊！
“啊？”听到陆玄螭的点名夸奖，杜楠笙惊诧的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说，曾经还跟陆玄螭在商场里打过一场，甚至误会他是坏人，现在人家反而还能夸奖他，这让杜楠笙不免心中感慨万千。
而经历过这永夜之后种种，杜楠笙也算是看透了许多，就比如他曾经坚信黑白分明的好坏，就比如他曾经坚守的正道、侠义。
如今看来，是当初太狭隘了。
黑与白，好与坏，并非是以一言既能评判的，可能一个人在一件事中扮演着坏人的角色，但在另一件事，甚至是同一件事，另一群人眼中，他却是好人。
黑白好坏，从来不是一眼分明，轻易评判的。
而陆玄螭不但不怀恨在心，还能毫无芥蒂的夸奖他，这让杜楠笙更是感觉有些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