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折腾,我总算把这桩,从我开业到现在,总算称得上是大生意搞定了。
把电话挂掉后,我又一次明白什么叫做乐不可支。
虽然这个月份的太阳不热烈,几乎不见太阳的影子,但我感觉心底是无比亮堂暖烘烘的。
连那沾了满身的灰尘,站在路旁的树卫士,我也不觉得它那由于沾了灰尘,叶片绿得有点发黑,我也觉得它分外好看。
尽管叶子绿得发黑,可我还是忍不住逗弄那树卫士的叶子。
“哎呀,要是再这么继续下去半年,我就差不多可以实现我的小梦想了。到那时,我可真的就算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我在心底美滋滋地想着。
“我得赶紧回去球场才行,到徐俊才比完赛,就和他和陈晓蕾他们一起分享我的喜悦。”想到这,我走回去球场的脚步也不由得变得轻快了。
“哎呀,护士你这个技术行不行啊,等会他还要和我们去吃饭啊!”还没来得及看球场上的赛况,我就被那穿着白大褂的医务人员那边,围着一堆人那,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这声音怎么那么像陈晓蕾?”听到这特有的清甜的声音,我心里很是疑惑,随即紧张了起来。
“放心吧,小姑娘,我从医都有五六年了,这点小伤,可难不倒我。”是以为男性浑厚的声音。
“哦,那还好点,那我就有点放心了。不过你这冰看起来好像不太好用。”这有着清甜嗓音的女生又在医生旁边叨了句。
“哎呀,我说你这小姑娘啊,你这嘴巴还真的是关不上的啊,我都不知道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了。”听声音,这会,这医生有点生气。
“哦,当然是您是!您见多识广,宅心仁厚,就不要和我这人计较了。哎呀,这买冰的人怎么就还没回来呢……”这女生的话语已转。
“徐俊才,你怎么了?”待我走进一看,发现是徐俊才坐在那长板凳上接受医治,我手上拿着的手机由于紧张差点掉到地上了。
“哎,林妙琴,你可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到哪去了!”一见到我,陈晓蕾就说了我句。
“晓蕾姨,你说话说小声点。这你说话的唾沫会经过空气传播,而这唾沫是有质量的,然后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觉得我这脚是承受不住这力的相互作用的。其实,我也主要是出于你的淑女形象考虑。”徐俊才在一本正经地说着他的歪理。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这点质量可以忽略不计啊。”陈晓蕾反驳着徐俊才。
“哎,注意你脚下的地板,别踩太大力,这个力度可不能忽略不计了啊。”徐俊才这么说着时,脸上的五官有点往鼻梁这方向挤,看得出这是有点疼痛的模样。
“好好好!行行行!看在你这个病号的份上,我懒得跟你争辩了。”陈晓蕾大气地说着。
“真的不好意思啊!其实……我刚刚……我刚刚一直都有在看球赛的,不过刚刚有一个很重要的电话,所以我出去接了。”我向徐俊才和陈晓蕾他们说明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