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海口是夸下来了,但也深知要面临的挑战是不小的。
其实上一次和许晶莹和李俏君交手后,我都有私下在偷偷努力。
后来因为忙这忙那的,又没练习了。
这一次又要应战了,我又来了个战前突击。
还没有比赛的前一两天,我觉得我真的是不想再一次体验那“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滋味了。
“林妙琴,这道题怎么写啊?”有天上完公英课,陈敏儿问我。
“哎呀,你去问一下班长吧,或者发信息给老师。”我敷衍地答道。
平时我可没有敷衍问我问题的人,可能我这人的手和练功券的磁场比较合吧,一碰了它,就不点好就不想干些别的什么了。哦,所谓练功券,通俗来讲就是假钞。
“来来来,让我看一下你那题吧,你离她远一点,她在连点钞神功呢。小心一招神功把你点到教室门口去了。”班长调侃了我一句。
其实,这个还不算什么,有回我去超市买东西的路上,也攥着一沓练功券在练习,付钱的时候,把练功券给递过去了。还好人家老板娘深明大义,见我人长得也挺老实的,也只是捂着嘴笑了笑。
见我这么努力,我的舍友也没有懈怠,赶上了脚步。有参赛的也会跟着我拿练功券练习练习一下,没参赛的也做了一个感人肺腑的决定:决定我们比赛那天,她们哪都不去,一定要在现场为我们加油!
本来是有一半的舍友参赛的,比赛那天,我一路挺进决赛,然后从四个舍友加油变成了七个舍友为我一个加油。
选手在上面比赛,拉拉队在下面比会赛,陈敏儿喊得那“撕心裂肺”样,感动我倒是没怎么觉得,想和她装不熟我倒是很想。
奈何她喊我的名字老大声了,而且播音主持专业的都没有她咬字那么清楚。
还有的就是,我的选手牌写的名是正楷字,又大又整洁。
如果有人问我有没有体会过绝望,我想我那时的感觉就是了。
好吧,我是想说这样的“绝望”给我再多我也嫌少呢。
最后我没有因为我们拉拉队的气势大而获得第一名,不过也比之前进步了一点,从第三排到第二了。
人们总说,年轻好啊,可很少人谈论年轻好在什么地方呢?
大概就是即使生活有毒打,他也经得起折腾,都磨灭不了那活力吧。
之前我说了,陈晓蕾这段时间说要潜心学业。哦,她真的做到了,而且还挺厉害的。
她参加了一个“全国英语口语非专业组大赛”,进了总决赛,然后找练口语的搭档时,找到了非专业组的第一名。那位第一名是我们学校的。更巧的是,那个人,我们之前见过面,就是我们之前去酒店兼职的领队。
“师兄,想不到你挺厉害的啊!”陈晓蕾周日过来我们学校练口语的时候,也把我叫了出来。简单打完招呼后,我满脸笑容地夸赞着许明志。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用“想不到”这字眼,大概是上次他说我们要道歉的事我还记得吧。
不过,我也是有用发展的眼光看待事情的,不然我也不会笑得那么喜悦了,欣喜到让我自己都觉得那么像谄媚了。
哦,本来许明志说要他过去陈晓蕾的学校练习口语的,但陈晓蕾硬要过来这边。
“没有,就那样吧。你们朋友感情真好,她大老远地要过来这边,说什么练口语事小,见好闺蜜事大。”许明志双手轻放在腰间,斯条慢理地说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不是当领队,我感觉许明志话说得有点扭捏,扭捏之中还带着点羞涩。好吧,“羞涩”这一词形容得有点过度了,应该是不大方吧。
“哎呀,你欠收拾了,又三分钟热度了,是不是?”许明志这么说完,我立刻像个大姐姐一样,给了陈晓蕾一个凌厉的眼神,扬手想吓唬吓唬陈晓蕾。
许明志赶紧挡在了陈晓蕾的面前,改口说道:“哦,我保证她练习的时候是很认真的,我们通过手机,电脑这些电子产品练习过。”
“你看,是你着急了吧!我都说我最近有进步了,我是一个很用功的人的。我都不说这些的,你看,我谦虚吧。”见有人替她说话,陈晓蕾这家伙便使着劲向我得瑟着。
“看把你能的!嗯,知道你的厉害了,鉴于你这段时间确实有认真做一件事,那确实是要表扬的,”我合着双手,“噼啪”地鼓了几下掌以示表扬,接而问道,“那等一会你们去哪里练习英语口语啊?”
“这个好说,哪都行!哈哈,我都替大家想好了,咱们去饭堂吧,反正周六日很少人集中一个时间段来吃饭,并且可以边吃边学习。”陈晓蕾讲得可眉飞色舞了。
“哦……很少的原因是因为吃的,大部分原因是去图书馆我外校的也进不去啊。”陈晓蕾见我眼色渐变严肃了,立马改口道。
我心想:这人食欲这么好,大概之前为她自己的感情所伤的事,已经好到了九成了吧。
人要是能吃得下饭,就什么事都不是事的。
我挠挠后脑勺,故作思考状,然后会心一笑:“那有什么不可以的,咱就去啊。现在就出发去饭堂吧!”
周六的学校饭堂特别冷清,食堂搞卫生的阿姨有时可以有空到,来几个人就把他们踩到的脚印拖干净,那样的计较又可爱。
据我偶然的几次经过发现,只是到了饭点时候才会多一点人,想到自己宿舍的舍友一到周末只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