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位负责人有感于我们的有理有据的言辞和诚恳的态度,还是把投资给了我们。
“想不到,你的口才还不错啊!”从这公司出去的时候,刘逸远夸了陈晓蕾句。
“哦,我还差得远了,还是要向师兄你多学习呢。师兄你简直就是十项全能的,每次看到你,我就在心里感叹,原来造物主是有偏心于你的啊!”陈晓蕾毫不掩饰自己对刘逸远的欣赏。
“我哪有那么好啊,我也经常被别人说笨手笨脚的。”刘逸远眼神注视着前方,低声言了句。
“谁这么眼拙啊,真替那人感到忧伤,大好世界,眼神不好,那可是欣赏不到什么美景的。”陈晓蕾用着惋惜的语气叹道。
“呵,你们两个要商业互吹到什么时候啊,我也要人夸的啊。”当然,我知道在这件事情上,我完全是一个旁观学习者,是没有什么功劳的,顶多就是出了一点劳力而已。但这时候我要是不出声,他们可能会从这互夸回到学校。这样的话,他们不尴尬我站在旁边也尴尬,所以就出了个声,把这一段就此打住。
“哦,别着急,轮到你了。我要郑重地谢谢我们这个无敌壮胆好同志,多人多个势!”陈晓蕾听我这么抱怨后,也认真地夸了我句。
“哦,是啊,谢谢啊!”一旁的刘逸远在我的直白表达下,也态度真诚地跟我说了句谢谢。
“嗯,诚意收到了,这还差不多!哀家就不追究了。”我说这话的语气和太皇太后说“平身”的语气极像,当然,我是故意摆出这架子的。
“这人,还真的是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房了!”陈晓蕾装着嗔怪了我一句。
“可不是吗?”刘逸远也附和了一下。
“哦,以多欺少,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没等我说完这句,他们两个便吓得撒腿就沿着安全人行道,往前面汽车站方向跑去了。
后来,他们的微电影很成功,作品方面获得了二等奖,还拿了一个大奖,好像叫做“最具潜力剧组”。
“林妙琴,我们的微电影获得了全国二等奖了,我们今晚要庆祝,你要不要过来?”得知比赛结果那天,陈晓蕾立马给了我一个报喜电话。
“真的吗?恭喜啊!不过,我是去不了了,因为上次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在辅导机构做兼职,今天晚上有排到我的课的。”我遗憾道。
“哦,这样啊,我还想着和你狂欢一下呢,因为你也有帮忙啊,”陈晓蕾言语中带着惋惜,“不过,一起的去不了没关系,下次我可以单独答谢你!”陈晓蕾转而就阴转晴了。陈晓蕾有一种奇怪的魔力,心中不好的情绪总能很快就消散。
“答谢我可以是可以,但是不能太破费啊。虽然你的经济水平确实是比我高一点,但也不能总是财大气粗的啊。不然,金山银山都会没的啊!”我不放心地叮嘱着陈晓蕾。
“知道啦,感觉你就是和我妈我爸他们同样思想的,老是这样子教育我啊!不过,我喜欢,哈哈,你这未来的贤妻良母!”
“你又笑我了是不是,好了,不跟你多说了,先这样吧。”
跟陈晓蕾通完电话后,我就收拾好书本,准备到自习室学习去了。
这天正好碰上下午的课老师调了一下,所以这个下午变成没课了,我可以在自习室连续呆至少四个小时。
其实连续呆在自习室三四个小时不是不累更是无聊,但比起这些,若是学习的时间总是一段一段被打断,我还是比较喜欢学习得连续点。
我很贪心,这一点我从来都知道。我总是想着能兼顾学习和生活,虽然在大学我的脑袋好像开了点光,感觉在学习上比在高中容易了点,但我不是总是能兼顾学习和生活的。
进大学开始,我就以拿到奖学金为目标,大一第一学期可能是准备有点充分,我的绩点排名和综合排名都是年级第三。
大二如果我能够保持这个成绩,拿到二等奖奖学金是没有太大的问题的。
但是最近这一周,我发现自己的功课有点跟不上来了,所以赶紧利用一切能利用的时间来恶补一番。
我并不是一开始就会面对学习或生活的难题的,以前总会怕尴尬或难堪。
我也很了解自己,自尊心特别强,很爱要面子。以前我要是做什么事情觉得丢大脸了,在丢脸到达丢脸程度的,那时我体会到的应该就是痛苦到面目狰狞了吧。那种感觉,和犹有千万把细尖刀在绞割着我的心是无异的。
不过好在,我的信念感是很强烈的,人无论遇到什么觉得痛苦的,无论多么苦,一定要坚韧地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希望,一切才有可能。
久而久之,我遇事时也就学会了冷静处理,现在再遇到一些困难时,第一感觉不是害怕了,而会迎难而上了。
有时候我回过头来看看过去的自己,想想也真的是觉得自己的变化也挺大的。
早些年的时候,大概是我刚上初中那会吧,哥哥在全寄宿的高学上学,我妈妈在菜市场卖菜的。
有时周六日妈妈把我也带到菜市场,我总是安静地躲到她的后面,有时碰到自己认识的同学或老师,总是恨不得把头都埋到自己看的那本书里面。
要是碰上妈妈要去上厕所,要我在那看会档口的话,我那时就觉得那可真是天下最苦的差事啊。
那时自己吆喝别人来买菜的声音啊,说小声得像下雨天那些飞蚁飞的声音啊,这都还是给我面子了。因为我连我自己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