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面条端上桌那是相当的诱人,所有人都吃得不亦乐乎。
田春芳细细的品尝着白梦蝶煮的面条,觉得比自己煮的面条劲道可口,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小秘诀。
白梦蝶用筷子挑了几根面条吹冷,送进嘴里:“也不算什么小窍门,就是煮面条时要像煮饺子一样,点三道冷水,这样煮出来的面条就会很劲道。”
田春芳还是第一次听说煮面条要点三次冷水。
白梦蝶不觉得她孤陋寡闻,煮面条点三次冷水,这个小窍门知道的人不多,所以田春芳不知道很正常。
白梦蝶吃了几根海带丝,纳闷的问:“我们家不是跟冯老太早就已经闹翻了吗,她怀恨在心,不是到处说我们家的早点不好吗,怎么还会来买咱们家的早点?”
田春芳吃了一口面条,道:“哪是她自个掏钱买的?是对门方奕明的妈妈给她的孙子买的。”
白梦蝶觉得更不可思议了:“我们跟对门的关系比跟冯老太的关系还要僵。
方奕明的妈妈怎么会上我们家买早点给冯老太的孙子吃?
再说她跟冯老太有摩擦,又怎么可能买早点给她孙子吃?”
田春芳不齿道:“你天天上学,所以不清楚,方妈妈早就和冯老太和好了。
像她们这种不要脸的人头天互相骂娘,第二天就能玩一块去。”
这还真是没谁了。
白梦蝶道:“就算方妈妈要讨好冯老太给她孙子买早点吃,那也是在别家早点摊买才对,那样还可以气气我们,一看就是有阴谋。”
田春芳重重地叹了口气,懊悔不迭道:“都是我的错,头脑太简单了,没想到对门的会这样暗算我。
我光顾着担心不卖方妈妈早点,她会不依不饶的捣乱,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招阴招。”
白梦蝶安慰她:“妈,别自责了,我们又不像对门生着坏心眼,敢给人家的小孩下药,换我也想不到这头去。”
白爱国把碗里的荷包蛋一口送到嘴里,溏心荷包蛋就是好吃,嫩嫩滑滑的。
蛋白里的蛋黄入口就流了出来,满口都是鸡蛋的甘甜,就是有点烫~
他用舌头在嘴里倒了几下荷包蛋咽下,对田春芳道:“人家诚心要暗算你,那是防不胜防的,以后多注意点就行了。”
田春芳羞愧地“嗯”了一声。
白梦蝶不满的瞪了白爱国一眼:“爸,你怎么好意思数落妈。
刚才妈妈和冯老太吵架时,你在一旁袖手旁观,你是男人,不应该是你保护妈妈吗?”
白爱国难堪的看了一眼坐在他对面吃面条的两个少年,急得红了脸:“我可没想袖手旁观,是你妈不让我和冯老太吵,说丢身份。”
他埋怨的看向田春芳:“就是你拦着我,害我被闺女说了~”
田春芳认真地对白梦蝶道:“你可别错怪了你爸,你爸当时是要跟冯老太吵的,是我死死拉住他的,一个大男人跟一个老太婆吵架多难看哪。
在村里也好,在小区里也好,跟街坊邻居吵架男人千万别轻易搀和进来。
女人就算吵的打起来了那也不是啥大事,可男人掺和进去性质就不同了。
你爸要是和冯老太吵起来,冯老太的两个儿子肯定会跟你爸没完,事件升级,最后双方很有可能打起来。
男人打架可不比女人打架,那是会见血的,你说,我能让你爸跟冯老太那种无赖吵吗?”
白梦蝶一听这话还蛮有道理的,敬佩地看了田春芳两眼。
女人爱这个男人,爱这个家,会时刻拼了命去保护她所爱的。
白梦蝶吃了几片香香的卤鸡胗,思索道:“方妈妈这么丧心病狂,为了对付我们家,连小孩子都利用。
难保她不去我们卤菜摊做手脚,我们得提醒我们家卖卤菜的那两个大妈,让她们多加注意。”
白爱国抬起头来,道:“早就已经提醒过了,这个你可以放心。”
“已经提醒过了?”白梦蝶含着一口面,警觉的问:“对门已经跑到我们家的卤菜摊做过坏事了?”
白爱国摇摇筷子:“目前还没有,我不是经常给我们家的卤菜摊送货吗,有好几次都看见方奕明的爸妈在我们家卤菜摊跟前逛来逛去。
夫妻两个又不买卤菜,在我们家的卤菜摊跟前转悠个啥?我就跟两个帮工说,要防备有人干坏事。
我们家那两个帮工又不傻,也知道我们家和姓方的夫妻的矛盾,知道我要她们防备的人是谁,她们防备的很严的。”
白梦蝶向白爱国竖起了大拇指:“爸的警惕性可真高。”
虽然冯老太跑到白梦蝶家大闹了一场,可是雷声大雨点小,最后不了了之的收了场。
十月八号一上学,各科老师就报国庆节前调研考试的成绩。
同学们都有点小期待,希望这次的成绩比上次好一点,谁不想明年考上心仪的大学?
上午第一节课是语文课,廖老师抱着厚厚一沓调研考试的语文试卷走了进来。
她暗暗厌恶的瞟了白梦蝶一眼,怎么这次语文考试居然是她考了第一名!
算了,考那么好的成绩自己也有好处的,就不跟她计较了。
但是表扬是不可能表扬的,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表扬她。
廖红梅没有像以前发卷子那样报分,而是喊谁的名字谁就上来领卷子,就是不想让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