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心里有了刺,心理会不平衡,就总想吵架,我们家里也就永无宁日了。”
然后又对白爱国道:“爸,虽然你没有出轨,但是你惹妈不高兴了,记得以后对妈要更体贴一点。”
白爱国惭愧的点了点头。
一家人继续吃饭。
吃完饭,白梦蝶兄弟两个就去上学了,高三课程安排得很紧,午休都被安排了自习。
白梦蝶欲哭无泪,她本来打算午休推销他的小商品,现在看来不可能了,只能利用课间去推销。
下午,田春芳正一个人在出租屋里忙碌,白莲花找上门来。
田春芳记得白梦蝶的叮嘱,戒备的把她堵在门口。
白莲花威胁道:“我来找你是为了你好,你不让我进去,我怕你要后悔一辈子!”
田春芳冷笑道:“放心,我不会后悔的,我唯一后悔的是,识人不清,咋就把你这条毒蛇当闺蜜了呢?
你滚吧,我还要干活儿,我们这种良家妇女要帮着男人一起养家糊口,不像你这种出来卖的,靠骗男人的钱过活。”
那些上楼下楼的街坊邻居听到田春芳的话,全都向白莲花投来探究的目光。
白莲花在这个小区里脸已经丢尽了,不在乎再丢一次脸。
她也冷笑起来:“你被你男人戴了绿帽子,你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趾高气扬?见过贱的没见过像你这么贱的。”
田春芳一巴掌打在白莲花肿的像猪头一样的脸上:“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见过贱的没有见过像你这么贱的。
你不就是想告诉我,你和我男人有一腿吗,这种事我男人又不吃亏,吃亏的是你。
你想破坏我的家庭,已经被我的一双儿女给打了,你还不死心,那我就只好如你的意,再把你打一顿!”
说罢,抓起白莲花一头羊毛卷的长发,把她拖到楼房跟前痛打她。
这里地方比较大,好施展拳脚,出租屋门口不方便打人,总有街坊邻居要上楼下楼,田春芳不想影响他们。
田春芳殴打白莲花,吸引了不少街坊邻居前来围观。
有不少街坊邻居认出白莲花来,指着她难掩惊讶道:“这个……不是中午来找过老白,被老白的一双儿女给痛打了一顿的那个烂货小三吗,她怎么又找上了田嫂子?”
田春芳闻言,一边扇着白莲花的耳光一边答道:“她跑来让我滚蛋,给她腾地方,说她和我家老白才是情投意和的一对。”
吃瓜群众全都愤慨了:“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小三?居然让人家正室给她腾地方,真是太嚣张了,这种烂货打死了也是活该!”
白莲花手无缚鸡之力,被长年累月干体力活儿的田看芳放在地上摩擦得火花四溅,想要为自己分辩,却被打得连话都说不出。
田春芳性格温和,今天动手打白莲花,对她而言已经是惊人之举了,见打得的差不多了,便住了手,回出租屋继续忙碌。
不少街坊邻居围着白莲花好一通谴责,然后渐渐散去,只剩下方妈妈一个站在几米开外看着像一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白莲花。
她四下看了看,烈日下基本上看不见小区里有居民在走动,这才来到了白莲花的跟前。
白莲花以为又是来唾弃她的,在心里翻着白眼:老娘又没有勾引你们的男人,你们谁有资格来骂我?
却没想到听到方妈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啧啧了两声,然后道:“你可真窝囊,被姓白的一家人一连打了两顿,换了我早就报警了!”
方妈妈搞完事就走了。
毕竟小三是人人喊打的生物,可她却给小三出谋划策,要是被人知道了,别人肯定会在背后戳她的脊梁骨。
白莲花在地上躺了一会儿,思考了好一阵,终于决定去报警。
她之所以一开始没有选择去报警,是因为被警察抓过,对警察有阴影。
但现在她必须得为自己讨回个公道,不然就像方妈妈所说的,她太窝囊了。
白莲花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去派出所报警。
警察给她做笔录,问她为什么会被白家的人殴打。
白莲花吭哧好半天,才说出实情,她只是想威胁白爱国,让他的女儿放过她的女儿,所以故意诬陷他和她有一腿,就先后被白爱国的儿女和老婆给打了。
给白莲花做笔录的那个警察不知该摆出个什么表情。
看见过脑抽的,可是没有见过像她这么脑抽的,拿自己的清白去威胁别人,结果叫人当小三给打了。
尽管对方是个智障,但她还是个有人权的公民,既然来报警了,警察肯定要维护她公民的基本权利。
警察跟着白莲花找到了田春芳,恰好白爱国也在。
出租屋里太热了,警察带着双方来到社区调解。
虽然白梦蝶兄妹两个和田春芳是因为被白莲花的话所激怒而激情打了人,但再怎么说动手打人是不对的,所以警察判白爱国一方负担白莲花一半的医药费。
至于另一半医药费有白莲花自己承担,谁叫她用言语去挑衅他人的。
警察把白莲花带到医院检查了一番,只是软组织受了伤,不需要刻意治疗,只用休息个把星期,身上的青紫於痕就能消失。
最后这件事以白爱国一方赔了白莲花五十块钱而画上了句号。
虽然钱不多,可白爱国夫妻两个心里都有点堵得慌,宁愿把这钱拿去做善事也不愿意给白莲花这个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