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龙圩过来的很快,祝丰丰正窝在温靖怀里看电影呢。
今天外面突然下雨,他们的计划被迫中止,温靖要带她做运动,吓得祝丰丰赶紧提出看电影躲避过去。
这几天,她是真的受够了,说好的度蜜月,他是真的一点都没想放过她啊,见天儿的折腾,她现在看到他就腿软。
真不知道以前没开荤的时候,他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五姑娘辛苦了……
“家主?”怎么一直盯着温少爷的手?
“啊?哦,老家主,你说的我都听到了。”
归结起来就一句话,当初沈家村确实派了人出去,名单里确实有施秉政这号人,只不过,早就已经传来消息,施秉政半路病死了,这么多年杳无音信,他女儿都已经嫁人了。
“当初他们离开时,为了方便筹措粮食,每个人身上都带了几件宝物,家主说的琉璃盏,就是其中之一,这是册子,家主请看。”
“看来没错了。”沈家把所有事情都事无巨细记录在册的习惯非常好,祝丰丰轻而易举就找到了冰玉琉璃盏。
“既然是战乱,又有性命之危,这东西如何保存完好的?”
温靖脸色很不好,对于沈家人接二连三打扰他度蜜月的事情非常不满。
“我要亲自见见他才能知道,还有这些,这是近期所有稳定下来族人信息,家主请过目。”
“这个就不用给我了,老家主你留着吧,我让族人出来自谋生路,就是想打破思想禁锢,放弃当年荣光,寻找新的出路,如果还是被家主这座大山压制,就失去了初衷。”
“可……”哪有产业不交由家主主管的?
“这些老家主看着统筹就够了,可以分出一部分,专门用来培养新生代,有天赋读书的就送到学校,不喜欢读书的,可以学手艺,清源大哥应该也跟你说了,就像这琉璃的烧制工艺,以后肯定能成为代表性的东西。”
“是。”这是沈家历经千年,唯一一个不需要族人供奉、对权势视如草芥的家主,却偏偏改变了沈家的窘状。
沈龙圩见了施秉政,两个人具体谈了什么祝丰丰不得而知,后来沈龙圩说人确实是沈家的,在外漂泊半身,现在想回老家了,就带回去了,祝丰丰的蜜月旅行还没结束,那边就传来消息,施秉政病故了。
“这都什么事啊?这人拿出琉璃盏,不会就是为了想挣回家的盘缠吧?”
“家主,这是施老四的供书,他被抓壮丁是真,想落叶归根也是真,只不过,他没有说中间的事情,解放后,他在西南一家矿场做工,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墓坑,没出息的见钱眼开,拿了人不少东西……”
提到这里,沈老爷子就羞愧不已,他沈家什么好东西没有,竟然去学摸金人,拿人东西,遭报应了吧?
按照老爷子的说法,施秉政是拿人东西被人惦记了,虽说过了几年潇洒日子,身体却渐渐不支,大医院都去过了,还是没查出问题,眼看着不行了,才想回族坛。
沈老爷子那天就问出了这些事情,但是施秉政快不行了,他才急匆匆带人回去。
“施、陈两家曾为沈家立下汗马功劳,先家主有令,非涉及沈家兴盛存亡的事情,可饶两家后人一命……”
“那个,老家主,我就是好奇,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再说人都死了,计较这个也没什么意思。”
“是,家主,我这次过来,是因为施秉政提到,在那个墓坑里,见过沈家的东西,家主,我想……”
“不,你不想,老家主,不管那里面有什么东西,都跟我们没有关系了,陈年旧事,谁说的上是与非?为了那些身外之物,搭上族人的性命,并不划算。”
“是。”看得出来,老爷子是很想去一探究竟的,但是祝丰丰一点想法都没有。
“有大概地址吗?可以通知考古队,真的探出来,也不算埋没沈家的宝贝。”
“有,有,有……”
“??”反正祝丰丰是不能理解老爷子这么激动的情绪,她反而更在意安排族人去博山学艺的事情。
“沈家是千年大族,就算现在已经日渐衰败,骨子里的东西还是很难改变,不用管,想想明天去哪里玩。”
“好。”祝丰丰是真的彻底当了甩手掌柜,每天跟温靖出去,玩的乐不思蜀,中间抽空去了趟花城分店,没想到她的身份公开、大婚,影响竟然可以扩散到花城,这边翠玉轩分店的生意都快赶上帝都那边了。
“早就说可以靠着结婚发财致富走上人生巅峰了,看看,啧……”
“想多了你,还想去什么地方?这里有一个峡谷漂流带,敢不敢去试试?”
“算了吧,好累,现在就想回去,正好看看诺诺的眼睛怎么样了,能治好就太好了,我爷爷奶奶他们也能了却一桩心事了。”
看着面前一切以她的意愿为主的男人,祝丰丰轻轻将头靠过去。
这几天半夜他偷偷起来去卫生间打电话指导工作,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之前的行程安排没有结束,她不好辜负他的心意。
还有另外一件事情,她估计,可能,大概,有了,这时候可不敢去玩危险的运动,还是先回去悄悄检查一下最好。
离开四十三天后,祝丰丰终于结束了蜜月旅行,满身疲惫回了帝都,跟温老爷子打了声招呼,就直接去嘉和园。
“这结了婚怎么反而还瘦了,爷爷奶奶看到了肯定要心疼了,妹夫腿软不?”
“大嫂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