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被安慰到,周茉叹气:“累,就是憔悴呀。这一天我神经紧绷,可能状态是不太好。”
“康芒北鼻。”嗲妹还拽英文,勾手:“我给你化个妆先。”
“你?”周茉质疑她的手艺:“不要啦。”
嗲妹斜眼不屑:“我化妆水平,怎么也比你高一个档次吧?来吧,别挑肥拣瘦了。”拉着她直奔洗手间。
卫生间刚打扫完,一股怪怪的香味,呛的周茉辣鼻子:“这什么味呀?”
周庭幽灵似的冒出来,冷沉声音:“檀香味。”
“这还檀香?周庭,你不会偷工减料吧?”
周庭怒了:“你才偷工减料呢。你这个女人,没一句好话。我跟你有仇呀?”
周茉竟然淡定点头:“没错,咱们早就结下梁子了。”
“呀,真的呀?”嗲妹还不知情。
周茉言简意骇:“就上次喽,我跟那帮花痴组团来参观丛正的脑残女互怼,有人就给某缺德投稿树洞爆料,好让别人人肉我。嗲妹,知道是谁了吧?”
嗲妹看向周庭:“还有这一出?”
周庭翻着大白眼:“无凭无据,休想栽赃陷害我。周茉,拿出证据来呀。”
“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呀。证据,肯定有,只不过我还想多捂一会。”周茉冲她古怪一笑。
周庭轻嘶冷气,梗着脖子:“少来这套!”
“嗲妹,开始吧,别理这些无关眼红症患者。”
“哦。”
“呸,你才眼红症患者!”周庭嘴挺硬的:“你眼红木兰姐,眼红维维安。”
“啧啧,这跟屁虫,非得把木相提并论,我都替木兰姐叫屈。”
“就是。田文文算哪根葱呀?”
周庭好像抓到话柄一样兴奋:“啊哈,你们说维维安的坏话。”
“这叫实话。”
“哼哼。”周庭喜滋滋的跑出来,估计当耳报神去了。
周茉催:“嗲妹,快点啦。要下班啦。”
“知道啦,别催。再催我手抖,小心给你一个大花脸。”
“你敢!”
嗲妹随身包包里放的化妆品还算齐全,有一些样品她都放在公司随时用来补妆的。
两人正在研究,说说笑笑讨论:“眼窝不要画,腮红也不要,太热容易出汗,就全花了。”
“这是防水的,出再多汗都不怕。”
“也不要。画的跟上舞台似的,怎么见人?”
“腮红是必须的,好让你有好气色。”
笑闹着,田文文双手交叉缓步而来,脸色阴沉的可怕。
嗲妹瞄她一眼,又瞄她的腿一眼,装做很关心的样子问:“维维安,昨天的自助餐怎么全程没看到你人呀?”
田文文一怔,挤个皮笑肉不笑:“哟,你几时这么关心我的吃喝拉撒问题了?”
“当然。”嗲妹状似无意:“说到拉撒,我正好看到你在酒店洗手间走廊摔倒了。没事吧?”
田文文再次一愣,瞪大眼:“你,你看到什么了?”
“哦,就看到你脚一滑,然后摔倒了。本来我想上前助人为乐的,偏偏有好几个男士抢着英雄救美,我就退居一旁了。”
田文文抿抿嘴:“是,是吗?”
周茉忍着笑。
周庭却意外:“维维安,你昨天摔倒了?怎么不跟我讲呢?没伤着哪里吧?”
“没事。”田文文不耐烦,调整了下情绪质问:“你们刚才说我什么啦?”
“说你算哪根葱,竟然被周庭拿来跟木兰姐相提并论。”周茉坦然:“你没意见吧?”
“你……”田文文欲发作,嗲妹翻着眼阴阳怪气:“我说维维安呀,管管你的跟屁虫,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净搬弄是非挑拨离间,这是给你造孽啊。”
周庭气的脸都扭曲了:“你他妈的才造孽了。我哪有搬弄是非,你们敢做不敢当!”
“就这素质也只能扫马桶了。维维安呀,慧眼识人,小人难防呀。”嗲妹还苦口婆心劝导。
田文文高耸的胸脯一直起伏,显然在压着怒火。
周茉没睬她们,对着洗手台镜子照了照,满意:“很好,嗲妹,收工。”
“yes sir。”嗲妹翘着卷舌音答。
“你们两个越来越嚣张了哈?”田文文还是维持着双手抱胸的姿势:“不就洗白了一个郑蔚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嗲妹哈着嘴气,用手挥扇:“好酸呀?这洗手间怎么一股酸味?周庭,你的卫生工作没搞好呀。”
“放屁!”周庭爆怒。
周茉附合:“酸的受不了,也不知是哪年的陈醋打翻了。快走快走,免得沾染我们一身。”
“对对,几百年的陈醋打翻了,酸味冲鼻,受不了。”嗲妹笑嘻嘻捂着嘴快步出卫生间。
她们没有直接跟田文文对呛,也没有脏字,可是嘲讽的意味太浓,田文文气的花容变色,恶狠狠:“走着瞧!”
周庭还添油加醋:“这两个女人的嘴怎么这么刻薄恶毒?维维安,得给她们一点颜色瞧瞧,否则她们早晚骑到你头上拉屎。”
田文文冷着眼乜视她:“管你什么事?”
“我,我这不是为你好嘛。这两个女人,尤其是那个周茉,你看她最近春风得意的样子,我估措着她早晚会被调到木兰姐那一组。到时候,维维安,你的麻烦才刚开始呀。”
相反的田文文却意味不明的冷笑:“我就等着她进组。谁是谁的麻烦,还不一定呢。”
周庭一听,眼眸都亮了:“哦,你有对策啦?”
“没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