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越突然有一次脑袋转的快了,满脸八卦的凑过去。
“所以说,逾哥你这还是动心了吗?你要栽在了新来的小同学身上吗?”
晏逾把人一把推开,语气懒散:
“老子只是看中她耳垂软。”
裴一鸣一脸不赞同,但是聪明的没说什么,赶紧拉住了又要进行一大通分析的叶子越。
使了个眼色给他。
叶子越有点疑惑的看过去:“怎么的,鸟儿,你眼睛抽筋了?”
裴一鸣额头青筋暴起,恶狠狠的骂过去:“鸟你妈!”
作吧作吧你就使劲作死吧,到时候被逾哥教训,可别怪兄弟我没提醒过你。
实验班讲卷子还是挺轻松的,一般的基础题几乎没有人错,就算有人错了,老师也会根据大部分人忽略过去。
张月歌看着卷子鲜红的90,留下了一把心酸的泪水。
他们班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数学测试如果低于95,就要连做五个错了的题型。
张月歌已经预料到放学之后自己的手要断,脑子要废。
看她一脸纠结又不敢愿意开口的样子,季恩恩把改错集拿给她,轻声说:
“要不下午的大课间,我跟你一起在教室做题趴。”
张月歌眼睛都亮了,可劲儿的点头。
“好啊好啊,恩恩你贼他妈的太爱学习了。”
季恩恩柔眸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准备看一会儿季鸿远给她买的书。
她看的很仔细,遇到不懂的地方标注起来,反复读过好几遍之后再准备翻一页。
这时才猛然发现右手边有一处阴影。
季恩恩条件反射地吓了一跳,一抬头便看见晏逾懒懒地站在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手里还拿着一张皱巴巴的勉强看得出来是数学卷子的卷。
“小同学,你数学成绩那么好,教教我呗。”
少年声音懒散,看人的时候但是的唇微微勾起。淡色的唇微勾,眉眼间具是痞气。
季恩恩微微瞪大了眼。
教、教他?
季恩恩瞬间因为这个词勾起了某些不合时宜的回忆。
上一世,她18岁成人礼那天,晏逾不顾及她的意愿,厚颜无耻的把她带到了他的房间。
季恩恩至今还记得当初怎么踢打哭闹都没有用,晏逾手就跟铜墙铁壁似的,仿佛怀里的人怎么样的挣扎,都像是蚂蚁撼大树。
晏逾很奇怪,平时穿衣服虽然大多都是浅色系冷色调。
但他的卧室却极其黑暗。
一进去,下意识的就会闭上眼。
季恩恩还记得自己被强行扔在床上。
这个男人死死的握住她的手,激烈像野兽一样的吻,铺天盖地。
还一直在她耳边呢喃着她的名字。
到最后还恬不知耻的,拉着她的手摸他的脸。
声音恳求里带着激烈,一直在说教教他。
季恩恩至今未懂当时的教教他是什么意思。
但是并不妨碍此时此刻,季恩恩瞬间脸红了,根本控制不住脸上的热度。
她慌慌张张的低下了头,声音嗡嗡软软的:“我,我只会做题,我不会讲题。”
空气中传来一阵诡异的安静。
她低下头的瞬间,没有看到,那个本来居高临下,看起来肆意不羁的少年,蓦然红了脸。